女生看他俊朗側臉,心臟難抑跳動,不死心地坐過去:“你是不開心嗎?”
他正要發飆,馮聰入場,他不懂憐香惜玉,上來就把人趕走,話也粗暴,聽得出心情不靚。
“行開啦你(走開),我的位。”
張耀看過去:“你發什么爛渣?”
馮聰嘆氣:“別提。”
知情人在場,張耀調侃:“快點跟我講,什么樣的天仙,能讓我們許大佬不高興。”
馮聰不大確定說:“應該算漂亮吧,氣質那掛的。”
張耀來勁了,朝許柏安擠眉弄眼的:“有多漂亮啊?”
許柏安盯著酒杯,深黯眼眸摻著困頓,低聲:“漂亮么?”
張耀微瞇了瞇眼,噙著笑:“什么款的?我老婆不少姐妹的,給你介紹個差不多的。”
馮聰搖頭:“不是吧,什么年代還搞代餐?”
兩個人吵鬧的聲音灌入耳膜,許柏安覺得煩躁。
思緒飄忽不定,腦子里全是溫杭。
明明長一張清冷空靈的臉,卻有種向上生長的韌,固執硬臭的脾性,以致于逮著條條框框就要打破。
是否漂亮,分辨不出,但許多時刻,她身上閃著金光。
酒杯再次擱回,發出一聲響,中斷兩人的討論。
漂亮大概是最不值一提的加分項,許柏安倏忽低低說了句,“她沒有代餐。”
聲音縹緲,仿佛隨風裹挾沙塵而來,啞得低不可聞,跟臺上雜亂的電音形成鮮明對比,沒人能聽清。
下一秒,他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起來:“我還有事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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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林裴開車送溫杭回家。
停在小區外,溫杭看眼車窗外,“車開不進去,停在這里就行了,謝謝。”
溫杭拿包下車,跟林裴道別。
她租的那棟在最外面,走兩步拐彎就到,只是走到半道,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余光里有個影子在跟著她。
溫杭心里一緊,腳步加快,剛走進樓道,瞬息間,腰肢有股溫熱的桎梏攀上,強硬手臂將她拽了過去。
她回頭,看見一張熟悉冷峻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