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就見江翩一副正在沉思的樣子,明白了江翩應該是不打算說什么了,于是也不再留念直接出了門。
待華寒夢一出門,。夏長衣剛準備說話,只見江翩立馬爬了起來,在華寒夢坐過的地方尋找著什么。
“怎么了?”夏長衣一驚,剛出口問道,只見江翩從沙發墊子下翻出了一個黑色如小紐扣一樣的設備。
隨著“咔”的一聲被江翩捏碎,夏長衣這才明白華寒夢是在自己家裝了竊聽器。
“……現在的玄學大戰甚至已經到了pk高科技的時代了嗎?”夏長衣心下無語,看向江翩,卻見江翩頷首,道:“秦面的人難免會用這樣的招式。”
“那他們想從我們這里知道什么?如果只是張立民的消息,給他們不就好了嗎?”夏長衣不理解最近秦面的頻繁登門,疑惑道。
“他們對陰面術士并沒有那么深究。”江翩解釋道,眼神更是深邃,“更何況,秦面最近幾年總是不干人事,陰面術士說不定都已經滲入了進去。”
夏長衣聽到江翩的解釋,卻依舊感覺江翩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再隱瞞著自己:“那也不應該總是在找我們啊。”
江翩沒有說話,微微抿唇,她心里藏了不少的事情,最終看了夏長衣一眼,還是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藏在了心里。
見到江翩的表情,夏長衣已經知道了江翩已經不打算說出來的,轉移話題道:“那最近你是不是要休息一段時間,不要出去拋頭露面?”
江翩:“……”
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就由你自己去解決問題了。”
“啊?”夏長衣隨身背包還沒有掛好,就被江翩的話嚇得差點將包掉在地上。
“如果不行的話,你看看張語遲愿不愿和你一起去?”江翩捏了捏鼻梁,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張家說不定還是愿意與夏家結交的吧。
夏長衣無語,想了想,道:“我就不能現在不去接單子嗎?”
她好想擺爛啊!
江翩想了想,露出了一個寵溺的表情,剛準備說什么,就接到了夏天淼的電話,應了幾聲后,“唰”地站了起來,走進了自己地房間,環顧了一周后,又看向了還在貓窩里熟睡的白手套:“手套,狐貍呢?”
江翩直接問道,只見白手套一臉迷茫,抬著勞累的眼皮看了夏長衣一眼。
其意思非常明顯。
“不會吧,狐貍現在還沒回來?”夏長衣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這狐貍好像已經是幾天前就已經請假了吧。
這么幾天,自己與江翩忙得是頭昏腦脹的,成精的小動物又不要喂,什么時候走和回來還真是沒有什么概念了。
白手套在一旁露出了責備夏長衣的表情,夏長衣要委屈死了,看向江翩,只見江翩也皺了皺眉,道:“現在狐貍的事情應該早已經解決了才對,這狐貍又去哪里了?”
夏長衣也很無奈,看向江翩,問道:“舅舅是讓我們去找什么嗎?”
“是啊。”江翩回答道,“聽說有人看到了青丘狐族的消息,夏天淼一聽不對勁,于是就打電話來了。”
“青丘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