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醫院呢。”江翩回答道:“你也在人民醫院住院來著。”
“icu?”夏長衣想到自己可能還是昏迷的狀態,問道。
“是啊,但是沒關系,你要是想待進身體里也是可以的。”江翩回答道:“要是不愿意,到時候給你附在一個小紙人身上?”
“我還能附在小紙人身上?”夏長衣的聲音里面還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問道:“現在試一試?是不是和哪吒一樣死不了?”
“怎么會,也只能附身一段時間。”江翩解釋道,“和請神一樣。”
第二天清晨,江翩就打電話讓夏天淼來接自己,夏天淼實際上也是讓夏詔開車,夏詔實際上還在江城大學上學,學的也是學專業,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專車司機,夏長衣只記得曾經夏詔強塞給了她各種奇怪的糖和大補藥。
“這是長衣?”夏天淼看了一眼用別針別在江翩xiong前的小紙人,露出揶揄的笑意。
夏長衣招了招手,她雖然附在了紙上,但是江翩沒有給自己剪嘴巴,她也沒辦法說話。
江翩沒有否認,頷首間上了車,道:“過去吧。”
“小祖師,華寒夢今早上才脫離了生命危險了,不如我們趁現在將那只狐貍要回來?”夏天淼覺得那只狐貍不是青丘狐,但肯定也不是平常的狐貍。
“不好要回來。”江翩回答道:“那邊有只虎妖,不會簡單就會將狐貍還回來的。”
“虎妖?”夏天淼很震驚,“秦面怎么又能養妖了?”
秦面作為一個自打秦朝開始就成立的官方玄門組織,別說養妖,就算是養神,夏長衣都不會震驚,但是聽到夏天淼的話,可想而知,秦面一定也是有什么需要遵守的規矩。
“現在的社會怎么能夠說妖呢?所以自然沒有養妖的規矩了。”夏天淼掃了一眼正在江翩xiong前做著沉思狀的紙片人,解釋道。
紙片人夏長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江翩在一旁道:“規矩是規矩,就算是出大事了,總有人會為華寒夢擔著,她的身份就不簡單吧。”
“小祖師說華家?”夏天淼微微沉思,道:“這些年來,她們家似乎也沒有了什么消息,就華寒夢放進了秦面,銷聲匿跡了。”
說著,夏天淼捏了捏鼻梁,道:“最近我去陰間查了不少文書,倒是一直沒看到蘇木的文書。”
“生死薄上也沒有銷去,再過不久,可就得劃進孤魂野鬼了。”
夏長衣微微詫異,扭過頭看向夏天淼,紙片身軀也扭在了一起。
“難道——他真的找到了?”夏天淼見江翩沒有說話,試探著說道。
江翩聽到夏天淼的猜測,臉色陰沉:“不可能。”
“那他為什么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