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拿啊。”張為民開車還點上了一支煙,夏長衣看得微微皺眉,手指動了動,似乎有點勾起煙癮。
“要說那野狐仙突然實力大增,恐怕秦面這邊都要派出我身后的人過去。”張為民表情也是寡淡,和江翩沒有什么區別,夏長衣就感覺兩尊冰塊和自己坐在了同一輛車里。
“怎么說?”夏長衣問了一聲,她知道張為民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
“那野狐仙拿了活人獻祭,已經見了血。”張為民解釋道:“就算你們抓了那陰桃花,那女孩也已經保不住了。”
夏長衣聽到張為民的話,有些吃驚,“為什么會保不住?”
“據我們秦面得到的最新消息,那個女孩將自己獻祭了,只為能夠和那個陰桃花待得更久一點。”
“什么?!”夏長衣大吃一驚,道:“怎么會有人——”
“也許對于一些人來說,愛情就是比生命更重要呢?”
夏長衣被這句話堵住了嘴,醫生當久了,一直保持著生命至上的態度。
“那怎么辦?”倒吸了一口氣,夏長衣轉頭看向江翩。
“只有讓她及時醒悟。”張為民回答,“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應該歸你們夏家管,只是那野狐仙實力不容小視,肯定還是得祖師出手了。”
一雙陰鷙得眼神露在了后視鏡上,夏長衣打量了車內,只見座位上貼滿了符箓,看來這車應該就是張為民本人的車了。
張為民大半夜將兩人帶到了交通中心,果然,車已經被拖到了交通中心。
雨已經差不多停了,張為民望了一眼,道:“我進去問問現在的情況,也是剛才上報上去的一件怪事了。”
“真是奇怪,靈魂離體后竟然只是出現昏迷的癥狀。”張為民呢喃著下了車,往辦公樓走去。
江翩也打開了門,下了車,只是沒有跟去,只是在外透透氣。
“江翩,張為民那是什么意思?”夏長衣跟在江翩身旁,問道:“是不是一般來說,靈魂離體后都會死掉?”
夏長衣的話讓江翩避無可避,回答:“對,就像那老太太一樣,人死如燈滅。”
“那——為什么我沒有死?”夏長衣開始對自己感興趣了。
江翩回頭,看著夏長衣,眼神中帶著意味不明的為難,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這句話的拖延效果簡直像極了“長大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