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岸點頭回答:“其實我們聽說過有些人會請不到筆仙,但是我們那天真的請到了,他們還問了好多問題?!?/p>
“只有你一個人生病了嗎?”夏長衣見劉岸的情緒逐漸激動,便打斷了他的話,繼續提問。
聽到問題,劉岸的情緒的確下降了許多,但是露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
夏長衣皺了皺眉,她覺得劉岸還是在隱瞞著什么。
“你說吧,你變成這樣子不是因為筆仙的原因是嗎?”夏長衣垂眸,等著劉岸從實招來。
劉岸無奈之下講起了當晚和同學請了筆仙之后,一個同學故意觸怒筆仙,但是那同學體質要比他的好,竟然一點事情都沒發生。
而他卻開始了各式各樣奇怪的奇遇,什么半夜有著長發女鬼站在他床頭盯著他,還有大晚上被一雙白骨爪子給撓醒,時間長了,連神經都衰弱了。
當時他也不敢告訴父母,只敢偷偷去道觀問了問,道觀讓他燒了香,但做法的費用遠遠不是他一個高中生能夠負擔的。
后來他遇上了一個看起來就是高人的道士,那道士給了他一個地址,說去過之后就好了。
“所以,你就去了?”夏長衣聽劉岸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猜想這件事情又是和張立民有關。
“你去又發生了什么事?”見劉岸點了點頭,夏長衣繼續問道。
“有個女鬼。”劉岸瞳孔變得黝黑,似乎回憶起了難受至極的事情,“她要我發生了關系?!闭f完話,劉岸的臉變得緋紅,實際上他還只是一個純情的高中生而已。
“其實她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區別,就是身上很涼,但是我逃跑不了?!眲独^續說著,道:“但是她的確幫我收拾了筆仙。”
劉岸雖然還是隱藏了一些劇情,甚至把自己描述得像是一個純情的小男孩,但是夏長衣也差不多將事情都猜測得八九不離十。
也難怪灰家的人根本插不上手,就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交易,交易達成,那女鬼想把純陽童子身的陽氣吸完,所以灰家不管怎么開價,那女鬼只怕都不會同意的。
“我明白了。”夏長衣想了想,從作戰包里拿出一道符給了劉岸,“你把這符戴好,我們會直接去抓她的?!?/p>
劉岸接過了符,張了張嘴,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夏長衣出了病房,她能看到已經隱去身影的江翩,“你說這孩子還想隱藏什么呢?”
“不就是隱藏他的丑惡嘴臉嗎?”江翩回答道,就連嘴角都是掛著不屑的神情。
聽到江翩的話,夏長衣彎了彎嘴角,她當然知道劉岸在推卸責任,實際上任何一個選擇都是他自己做的。
劉昱名見兩人出來,連忙走向前問道:“怎么,問清楚了嗎?”
夏長衣頷首,“八成又是和陰面有關系,他們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