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翩看了夏長衣一眼,臉色還是不變,“沒什么好看的。”
“……”宋匪閔見兩人不想提,也沒有再糾結(jié),只是道:“這次玄比,林家也會來湊個熱鬧,說起來你可能不太相信,他們搭上了黃家人。”
“黃家?”夏長衣來了興趣,“喬水黃家?”
“是。”宋匪閔冷哼一聲,“真是惡心。”
“……”張語遲捏了捏宋匪閔的手,“別傷心。”
宋匪閔躲開了張語遲的手:“我怕你把我克死。”
張語遲眼神微微閃爍,手收了回去,卻沒有說什么。
兩人進了門之后,夏長衣關(guān)上了門,給宋匪閔倒了一杯水,“今年你怎么會來玄比?”
“君不見我,我自來見君。”宋匪閔斜眼輕笑,看了夏長衣一眼,“沒想到你回了夏家,我們一直都沒有見上面。”
夏長衣想到之前江翩不讓自己見宋匪閔,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管如何,高超的相術(shù)師就是能將自己看透。
“我猜猜你的想法,你是擔(dān)心我把你看透嗎?”宋匪閔揚眉,笑道:“那你不用擔(dān)心了,因為沒有人能夠逃出我的眼睛。”說完還瞄了瞄江翩。
江翩沒有接話,只是坐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一本已經(jīng)泛黃陳舊的書,大有一副年輕人的世界我不參與的態(tài)度。
“小祖師,你怎么也不帶長衣來宋家玩呢?”宋匪閔根本沒有打算放過江翩,直接問道。
“太忙了。”江翩一臉冷漠:“畢竟還要找夏蘇木。”
“有蘇木哥哥的消息了?”宋匪閔微愣,她對夏蘇木的失蹤也挺擔(dān)憂,畢竟江城市三家玄門一直同氣連枝,唇亡齒寒,一旦一家出事,難免會牽扯到其他兩家。
“沒有。”江翩回答,又接了一句:“只是接觸到了一些陰面的人。”
宋匪閔沉默了一瞬,道:“小祖師,我真的能夠活下來嗎?”
江翩看了宋匪閔一眼:“能夠。”
“玄門三家絕對不能在這一代斷掉。”江翩又補充了一句,“要再等等。”
夏長衣不明白兩人在說什么,她似乎很久沒有感受到自己只是在外圍人的感覺了。
她回想起之前被江翩帶回夏家的時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后來逐漸適應(yīng)了玄門的生活,身邊除了玄門就是鬼妖,而就算是現(xiàn)在,她依舊像是一個還不會走路的稚子。
“玄門還有希望嗎?”宋匪閔輕聲道,雙眼中的光芒緩緩低落。
“他們加入陰面也是這個原因嗎?”張語遲看向江翩。
江翩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原因,現(xiàn)在的玄門的確處于式微,但是和他們加入陰面并無關(guān)系。”
“他們加入陰面的原因——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江翩的眼神多了幾分狠厲。
生死無別
送走兩人后,
夏長衣還是將自己疑問提了出來,她看著還在拿著一本線裝書翻閱的江翩,帶著一些不耐煩問:“你可以將事情都告訴我嗎?”
“什么事情?”江翩把書放下,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夏長衣的不耐煩。
“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