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話,周圍已經響起了雞鳴聲,又待過了一夜。
“我們回去嗎?”鳳羽漾想著自己生死劫已經算過了,陰陽令也算是解決了,不禁語氣都開始歡快了起來。
“好。”夏長衣應了一聲,心頭警鈴大作,只想快點離開酆都城。
幾人靠著羅盤找到了回酒店的路,夏長衣直到坐上車時還在想當時那樽白玉棺槨。
“怎么了?”江翩察覺到了夏長衣不對勁的情緒,“你有什么線索嗎?”
夏長衣機械地轉過頭,看向江翩,似乎在疑惑江翩在問自己。
“我聽到了表哥沒有死,而且逃出了陰面。”夏長衣想了想,思索過后還是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嗯。”江翩淡淡地應了一聲,一副非常理所當然的表情。
“還有就是,抓我們的人命里無子,但是他想要一個兒子。”夏長衣補充道。
“真夠迂腐的。”鳳羽漾在前面聽到之后啐了一口,“像我們家不也非常繁榮昌盛嗎?”
“現在這般迂腐的人家還真是不多了,你看張語遲都和宋匪閔結婚了。”伍福旺也大為不解,還真沒聽說哪家一定要傳個“y”染色體的。
江翩沒有參與幾人的話題,目光漸緩間放在了車窗之外,一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半程路大家這兩天睡得太少,一下子松懈之后便開始昏昏欲睡。
到了服務站的時候大家似乎都要睡過去了,江翩拍了拍在旁邊抽煙提神的伍福旺肩膀:“等會我來開,你在旁邊也睡一會兒。”
“小祖師會開車?”伍福旺微微有點震驚,見江翩點了點頭頓時有些放心,畢竟他自己也能感覺自己是強弩之末了。
四人再回到鶴鳴山的時候,伍福旺才醒過來,似乎睡得太沉,車上甚至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血腥味,他看了看江翩,江翩依舊沒什么表情的樣子……這,他也不方便問什么。
鳳家老太太見鳳羽漾能夠安全回來,就差給江翩行個大禮了,江翩扶著這老太太,硬生生給她掰直了腰桿。
“大恩不言謝,只要有什么地方能用上鳳家的,祖師盡管開口。”
江翩擺了擺手,面朝伍福旺的車揚了揚頭,示意道:“我將長衣送去歇息一會兒。”
夏長衣現在還在車里睡著,似乎不是特別安穩,說完江翩就趕了過去,看著不太安穩的夏長衣,一把將她公主抱了起來,走進了觀里準備好的房間里。
“是出了什么事?”張語遲被江翩急急忙忙地叫來,還帶著兩個道醫,問道。
“中了狐貍精的道……也不算是。”江翩皺著眉頭,道:“快讓道醫看看。”
兩個道醫上前,手指輕輕地落在了夏長衣的脈上,把了一會兒,皺起了眉頭。
“先開兩個安神的方子……”把脈的道醫想了想,看向另外一名道醫,道。
張語遲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要不讓劉昱名來看看,反正他也在。”
江翩想著劉昱名劃著輪椅的樣子,沉思了片刻:“叫他過來。”
尋找
劉昱名劃著輪椅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時候,
就被夏長衣的狀態嚇了一跳,道:“這是被狐貍精上身了?”
江翩點了點頭,道:“大家都累了,
一時松懈忘了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