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入懷。
“阿翩——”夏長衣鼻尖聞著江翩身上的冷香,不禁輕聲喚出了聲,“不用擔心我。”
神使鬼差之間,夏長衣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片位置變得柔軟,甚至要將江翩包裹在其中。
這時,叩門聲響起,張語遲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祖師,觀主有請。”
一瞬間,全身柔軟的江翩瞬間身子都硬朗起來了一般,冷漠問道:“何事?”
“應該是與玄門大比相關事宜。”張語遲應了一聲,“畢竟過幾日就得正式開始比試,現在還得準備一些重要的比賽題材。”
江翩想了想,似乎這件事情還真要自己去參與,呢喃:“真是一些凡俗雜事。”說完后便叮囑夏長衣再休息一會,便匆忙出了門。
夏長衣也不知道具體的玄門大比到底比一些什么東西,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沒有什么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
想了想,又似乎有些勞累,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主堂上,江翩似乎已經是最后過來的人,她看起來年紀輕輕,在一群老態龍鐘的各家掌門里顯得異常醒目。
“小祖師!”見江翩落了坐,大家都撐著拐杖站起來給江翩行了一記大禮。
“現在已經到會議哪一步了?”江翩擺了擺手示意大家落座,又問道。
“三日后決定是比賽開始,依舊是按照幾年前的規格,山醫命相卜單項比拼。”一旁的觀主回答道,作為現在的主辦方,他還是能夠說得上話。
江翩點了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山以修行陰陽術為主,參悟天道為目標進行考試,對精神力的一個考察。”負責山考察項目的老人站了起來,目測至少已經超過了百歲,精氣神卻異常澄明。
“醫以醫術為主,不限任何手段,以先將人治好續命為勝。”負責醫的考察的算是玄門之中早已大名鼎鼎的神醫,既然他決定,在場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命相卜這次的考察將會放在一起考察,而考試的素材也只是蕓蕓眾生里的一人。”
這么一聽,張語遲不禁覺得命相卜應該是最簡單的一項考察,但按照她對宋匪閔的了解,只怕沒有人比宋匪閔還能算得更準。
她現在似乎不是單純的迷信宋匪閔,而是的確對宋匪閔充滿了自信。
“可有人有異議?”觀主的眼神掃過了大家,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便接著道:“現在大家將報名項目重新帶回去填寫,三日后辰時在主堂先舉行禮教儀式,后面便是比賽。”
江翩見沒有什么人提出異議,便對觀主眼神示意了一番,道:“玄門大比之間還得做好安保工作。”
觀主在一旁點了點頭,道:“現在陰面的人非常猖狂,更甚者不少人偷雞摸狗就加入了陰面,我們修道之人一定得守好自己的底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