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大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連續的“砰砰砰”,江翩的速度很快,直接扯掉了李教授頭上的頭燈,往河面上一扔。
而就在往河面上扔去的瞬間,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一條流動的河,而是一個血池!
“嘶——”夏長衣抖了抖,難怪一進來就一股怪味,還以為是硫磺味呢。
“看來已經被你們發現了。”小徐的聲音傳來。
“巴代,要將他們都殺了嗎?”跟隨進來的助手發出了聲音。
看來當時李教授為了方便,直接是找了一些本地人做了助手。
江翩與夏長衣暗地里對視了一眼,將已經握在手里的頭燈一股腦扔了出去。
“你們想要干什么?”李教授現在臉色已經蒼白,失血與寒冷像是一層詛咒套在他的身上。
“這倒是要問問你們了,你們偷偷潛入這個巖洞要干什么!”小徐自從他們過來尋找就已經盯上了這一群人,甚至假扮成向導混入了這支隊伍中。
“我們只是想要做一點湘西地區的民俗研究。”
“你之前可說你們做的是氣象研究,沒有一句真話的人,偉大的蠱神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方如鏡明顯也是略通巫蠱之術,悄悄地走到了李教授的身邊,將身上的藥丸遞給了李教授。
“小方,是這里嗎?”李教授吃過藥丸,問道。
“可惜不是,這里不是暗河。”
兩隊人馬有些劍拔弩張,但是誰也沒說要做些什么。
“我們不能待在這里太久,遲早會耗死在這里。”楊澹似乎想通了對方的計謀,在江翩身側說道。
“自然。”江翩應道,也明白楊澹是希望自己挺身而出,畢竟這里可沒有人敢向熱武器比拼速度。
夏長衣在一邊頗有微詞,這老頭真不老實,虧當時自己心里還想救他一命。
“咳咳。”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目的太過于明顯,楊澹訕訕解釋道:“畢竟這是你們玄門大比的題目呢。”
“但是我們還不知道李教授到底想干什么呢。”夏長衣也有點不快,“總不會是讓我們來這個地方祭祀吧?”
李教授輕嘆一聲:“這是秦面的任務,我們帶過來的金屬盒子實際上是別人的骨灰,要找一個地方給葬了。”
江翩聽到李教授的解釋皺了皺眉,“這堪輿術可不適合找水。”
自古葬地是干的地方,這往水深的地方趟,還真是奇怪。
可惜夏長衣對相術不夠精通,只會望望氣,不然還真能猜到這李教授是何許人也。
夏長衣又看了看周圍,只是感覺在一片死氣之中,按照江翩的推測,只怕這回能活的也只有她們兩和楊澹。
“楊天師,我知道你是秦面的人,我也不會得罪你,你和那兩個小姑娘出去,我放你們一命。”小徐在前面放話道,也算是應了夏長衣的推測,只是現在這話聽起來可真是刺耳。
“這人怕不止與李教授有矛盾吧。”夏長衣嘀咕道:“還得讓楊大伯表演一個能屈能伸不成?”
江翩輕笑了一聲,道:“這不是不僅讓他表演一個,還讓我們表演一個呢。”
氣氛不太好,夏長衣眼神又落在了暗河河面的尸體上,擺出了一副要管這閑事的架勢:“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處里,小徐的眼神變得鋒利,旁邊的助手微微抬手,露出了金屬的光澤。
“不行。”小徐將助手的手按了下去,“夏家人還不能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