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衣見張語遲回來之后安了一下心:“怎么樣?”
“遇見一個高手,但是我讓他們發現了那個狗洞。”
“我感覺這黃家的格局不簡單,當時修建的時候好像就是想要將在這里施展陣法。”張語遲說道,剛才她翻過一堵堵墻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周圍的墻是經過特意設計的。
“五十年前難道就已經打算在這里實行這樣的陣法了嗎?”夏長衣微驚,畢竟五十年已經算是爺爺輩的人物清楚的事情了。
“只能說有可能。”張語遲應了一聲,看向江翩,畢竟江翩在這里算是年紀最大的,說不定還能知道些什么。
江翩搖了搖頭,道:“當時我的記憶也沒有儲存什么,當時的陰面雖然一直在,但是也沒有做什么針對夏家的事情。”
江翩一開始只是想要保存夏家,以及找到夏禾的轉生或者是靈魂,然后弄清楚自己為什么在這里,因此她對世間其他事情并不感興趣。
夏長衣感覺身后有一股涼意,她懷疑對方已經盯上夏家很久了,只是比較隱蔽,所以沒有人知道。
“如果一種病開始出現一點癥狀,會很難發現,但是會比較好治。如果大家都發現了,這種病其實會很難治,吃藥都不能很好的抑制住,必須要做手術切除。”夏長衣說道,看向江翩,“一開始陰面可能都不是什么小癥狀,但是現在明顯已經出現了大的癥狀,甚至已經達到了手術指征。”
“你想切除陰面?”張語遲沉吟,問道。
“為什么不呢?”夏長衣轉頭看向張語遲,她的眼神堅定而又嚴肅。
回家
夏長衣一直覺得陰面像是一顆腫瘤,
生長的原因不明卻會無限繁殖。
見后院的人已經撤退得差不多了,夏長衣手上結印,掏出了手上的符箓,
直接往張立民拋去。
張立民轉身看向夏長衣:“沒想到還是一個善良的小孩呢。”說完,
便將所有的符箓接在了手里,又在身前畫下一個陣法,
周圍還沒來得及跑出去的人瞬間一頓,
像是精神力被吸干了一般直接癱軟在地。
江翩手上的劍又亮了出來,直接往張立民攻去。
張立民不慌不忙,竟然直接迎上前,最終又一閃而過,
最終手伸向了柳宴。
張語遲站在宋匪閔身邊,離柳宴也不過一步之遙,
看著強勢進攻的張立民,她似乎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抬不起一般。
她還是沒有辦法直接將她父親打一頓。
宋匪閔在一旁看著,
手上直接端出來一把袖箭,對著張立民shele一箭,
“語遲雖然沒有辦法對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