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在其中,他能夠做的事情就多得很了。顧桓清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心情,萬(o)俟(qi)澤,這一次,定要讓你站在我們這一邊,若上蒼讓我重來一次,是讓我乘風揚帆,這就是開始。
這一次不過是快速淘汰掉一些小門派而已,不過,無論是哪個門派對于歸元宗被打擊都覺得心中出了一口惡氣,他們平素行事太過于囂張,若是有朝一日突遇大難,必定是墻倒眾人推了。
還未等顧桓清反應過來,他已經默默的跟在了萬俟澤身后了,鬼鬼祟祟的跟蹤著他,若是讓師兄,師尊看到了,那真的是有辱門派,不過,他們之間修為相差巨大,他倒也不懼萬俟澤發現。他不由地想起之前關于萬俟澤的傳言,他不過是一介平民,家境貧寒,也是千辛萬苦之下才來到歸元宗,即使他資質不錯,在歸元宗之中也是生活的不盡人意,若不是此時他已經進階金丹期,怎么可能會到這里來做一個炮灰,想必他能夠留下來也是礙了很多人的眼吧。
百年之后,萬俟澤一手符箓出神入化,煉體也極為高深,涉獵廣泛,罕見的金靈根更是眾多法寶的克星嗎,無往不利,想不到,他也會度過如此艱難的一段時期。
不過,有一點很確定,他是一個心境極為堅韌的人,幾次遭逢大難,都依靠自己的努力堅持了下來。為人也頗為正派,這點倒是和歸元宗之中的修士大不相同,也是相當可以結交的。
只是,有一點,他好像在女色問題上頗有些問題,容易為情所困,這點難免被人詬病。這樣走著,他們好像到了地方,顧桓清看著他在福滿樓之前踟躕不前,好像頗有些囊中羞澀。也是,他此時不過一個小小金丹期修士,又常常上下打點,怕是身上錢財都不剩多少了吧。
突然,顧桓清聽到了悄悄的說話聲,之前萬俟澤跟著的女人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顧桓清的耳中,那個女人也想不到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會在他們身邊偷聽談話吧。那個女人故作姿態的聲音頗讓人厭惡,“師兄,我的好師兄,我只是按照你說的去接近那個小子,你看,我不是成功的靠著那個小子進入擂臺賽了嗎?”
一個帶點陰郁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的好師妹,我讓你到那個小子身邊,是讓你去吧他身上有的好東西給我弄過來,可不是讓你把心賠進去的,你可不要分不清事實,把自己給栽進去,師兄可是就不會對你心慈手軟了。我的好師妹,你對師兄的情誼?”
“當然是真的了。”那個情意綿綿的聲音越發的讓人厭惡,“師兄,他在眾人面前墮了你的面子,毀了你的法器,要不是他還有一點用處,入了長老的眼,我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怎么可能對他有什么情誼?況且,那個窮小子,恐怕修煉到元嬰期也是極限了,怎么可能還有更上一層的可能性,我們當然要盡情的利用他了。若是他能夠為師兄的奪魁出力,也是他的造化了。”
金丹初期的對上金丹大圓滿的修為,幾乎是要被……想不到歸元宗內部都如此烏煙瘴氣。真的是有辱大派風范。可是,萬俟澤好像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倒是奇怪了,這可不是金丹期的修士能夠做到的,果然,萬俟澤身上肯定有古怪,若是將他拉到自己這一邊,就算是天大的古怪也無礙了。到時候……
顧桓清忍不住眼神一暗,這一世,他定然不會再心慈手軟了。他一臉冷漠地走到了福滿樓門前,看到萬俟澤還在門口徘徊,倒是直截了當地說:“道友為何在此踟躕不前?”
萬俟澤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驚訝,顯然是認出了他,這就更加奇怪了,若是按照常理來說,萬俟澤絕對不可能認識他,便是本門弟子也沒有多少人識的他的相貌,他倒是更加奇怪了。
不過是一個照面,萬俟澤眼中飛快閃過了一絲疑慮,還有興奮,悄悄地對寄宿在自己識海之中的那個人說,“看吧,我說的沒錯吧,有劇情被改變了,至少,我看到的部分是顧桓清這個時候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為,還有他身上也受了傷。之前,我就說了,一定是劇情變化了,不是我說錯了,我一定能夠幫你走到頂端的,所以,不要打我了。”
那個聲音更加氣急敗壞了,“我早已確定好了一切,可是,你一介孤魂野鬼,突然強占了我的身體,還告知我,造成我一切悲劇的根源是因為我在一本書當中?難道,我萬俟澤就注定要寡親緣情緣,孤獨終老,不得好死嗎,我本以為我飛升在即,卻被天雷活活劈死,轉眼間回到百年之情,身體卻被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強占了,你要我好好待你?小子,你是腦子傻了,還是完全沒有睡醒?”
☆、
合作
他訕訕的笑笑,甚至還想要撓撓頭,“小子,你要是敢把手放到頭上,做出那種傻里傻氣的動作來,我當場折斷你的手,然后,把你的小指一寸一寸的捏碎知道嗎?”
他立刻放下了手,站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當然沒有了,我不過是伸展一下筋骨而已,我覺得他會邀請我們進去一起吃飯啊,雖然我們現在沒有錢,但是,我一直覺得顧桓清是一個大好人,真的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接受蔚泰那個小人的投誠,而不是他的。”
“他是真正屬于百川宗的人,況且,他死的時候,我已經閉關了,關于他后來發生的一切,我全都一概不知,而且,他死之后,我也殺了蔚泰,曲霖,這也算是兩項抵銷了,我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