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厭遲收回了手。
她用力擺動身體,讓身體擺動,張著嘴要湊過去咬。
張淑慧眼疾手快,反手抽出一把鍋鏟,一拍。
“”
白銀臉上直接留下一個紅紅的鍋鏟印子。
“老實點,教主大人沒發(fā)話,你不準(zhǔn)搶!”
厭遲,“怎么了?”
“先把果子給我。”
話音剛落,厭遲只覺得手心一空,隨后就見姜尤整個人原地消失。
對于這種情況,幾人顯然都習(xí)慣了。
張淑慧一手抓著鍋鏟,一手叉腰,十分豪橫的開口道。
“厭遲大人,阿青以后是不是就和能下蛋的金母雞一樣,一天一個蛋,哦不,一天一個果子了?”
食人樹:“……”
把它比喻成母雞?
晦氣!
晦氣死了!
厭遲看了一眼她,緩緩道,“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哎呀您聞出來了嗎?我剛換了洗發(fā)水,是薰衣草味的!”
張淑慧捧著臉,鼻梁上的雀斑都因為她羞紅的臉蛋活潑起來,“教主大人給我的,她還說我們適合這個味道,會讓她想到普羅旺斯的花田。
看來在她心里,我像是薰衣草一樣美好呢
嚶”
其實那是因為姜尤不喜歡薰衣草香味,所以把這個味道給她了。
可是張淑慧不管這些。
她想到自己被夸獎的時候,就嬌羞的勾起了一只腳。
腳尖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渾身都冒著粉紅色泡泡。
厭遲十分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張淑慧你沒聞到有股糊味嗎?”
張淑慧:???
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