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尤點頭,“老拐婆也要參加,掛在樹上三天不吃不喝,下來之后她是最精神的,就證明她的身體素質不差……
那巴爾,你也不要擔心,窿山的人本來就特殊,再加上食人樹果實,他們沒那么容易摔死……”
那巴爾又指著
窿山債主
窿山債主隔天早上,迎著初升的太陽。
窿山所有的老人在寨子口集合,因為是按照年齡大小排列,所以老拐婆站在最前面。
一頭白發被灰色頭巾緊緊包裹著,因為沒有牙齒,嘴巴顯得格外干癟。
迎著燥熱的風,老拐婆心中無限悲涼。
旁邊的木拉爺和其他老人一個個興致勃勃,有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斗志。
但老拐婆純粹是趕鴨子上架。
她只想熬藥,一個熬藥的老婆子為什么要跟著一塊兒訓練?
草藥又不會成精!
她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但是沒等她想通,阿花已經走上前來,溫和的對勸道,“老拐婆,我也沒辦法,但是現在債主下命令,整個寨子五十歲以上的老人全都要集中訓練,您別怪我。你看連寨主也要跟著來。”
她反手指向那巴爾。
現在窿山一個寨主,一個債主。
前面那個掛著名頭,后面那個誰也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