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臉憤怒的大吼,“姜尤,我就算和你有過節,你也不能在我大婚當天這樣欺負人吧!
你要是不想當證婚人,可以直接拒絕我!
你現在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黎明塔的人,難道你要和黎明塔翻臉嗎?”
厭遲冷冷開口,“你不用拖延時間了,烏鴉已經發現了山下躲藏的人。
窿山部在一刻鐘之前就下山清剿,現在,應該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九月梗著脖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姜尤,“聽說玖樓主的能力是替死,可是替死的能力究竟是如何施展的,根本沒有人見過。
讓我猜猜,如果剛才我將紅綢系到你手上,會發生什么呢?”
姜尤輕輕呢喃,同時手中勒緊紅綢,鮮艷的血液順著九月的脖子流下。
可那不是九月的血液。
這些血液是從紅綢之中擠壓出來的。
隨著姜尤用力拉扯,這些紅綢里面開始不斷滲出血液。
姜尤接過紅綢的時候就覺得奇怪,這紅綢摸著干爽無比,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細膩,這種細膩,根本就不是任何布料該有的質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紅綢,是你哥哥的東西吧?”
“能和你哥哥的能力一樣,都是替死,但是你們的能力也不一樣。
你要共情,才能將別人的生命力占為己有,所以你以身為餌,謀劃谷明時的性命。
那么……你哥哥要通過怎樣的途徑,才能完成替死呢?”
姜尤逐漸收緊紅綢,九月纖細的脖子逐漸被勒得變形,雙眼因為缺氧而漲紅,整張臉都成了青紫色。
她雙手瘋狂的抓撓著,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呼吸聲。
陳美玉后退半步,聰明如她,此時已經猜到了什么。
“九月,你。你騙了我?”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被姜尤控制在手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