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例外,比方說劉嘉逸,不過劉夫人是校董,劉家又屢屢向學校捐款,當然能獲得一些優(yōu)待。
賀新顏這么冥頑不靈,跟品學兼優(yōu)可扯不上一點關系。
原本看在賀家的面子上一直留著她,現(xiàn)在他偏要挑這個刺,誰也說不出一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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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宵越想越覺得不靠譜,猜測時管家遇到了騙子。
傍晚,他看見時管家交代下人幫忙去買藥,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時叔年紀也不大、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可惜沒受過高等教育,難怪會被騙。
“那我等會兒把藥方截圖發(fā)給你,麻煩你了。”時管家對著司機說。
道理是講不通了,何晨宵只好做個惡人了,“時叔,您把手機給我一下。”
時管家轉過頭看見是他,笑著打了聲招呼,不疑有他,把手機遞了過去。
何晨宵趁機趕緊刪掉了聊天記錄,順便還把賀新顏拉黑了。
時管家反應了過來:“何少,您這是在干什么!”
何晨宵:“時叔,聽我的,藥真的不能亂吃。您身體不舒服的話,要不我現(xiàn)在帶您去找鐘醫(yī)生?或者去找帝蘭醫(yī)院的楊主任?”
這兩位分別是中醫(yī)界和西醫(yī)界首屈一指的權威醫(yī)師,普通人一號難求,但對于何晨宵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隨時都能帶著人去看診。
時管家有些失落,“算了,不用了。”
不管是鐘醫(yī)生還是楊主任,對他的病情預估都不是很樂觀。
他知道看在時家和少爺?shù)拿孀由希切┽t(yī)生肯定鉚足了勁想要醫(yī)治好他。
只是他的情況并不簡單,何必折騰,又何必砸人家醫(yī)生的招牌。
何晨宵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自認為自己是對時叔好,但看對方失落,他也很愧疚。
“時叔,對不起……”
時管家忍不住笑了:“好了,我沒事,那就這樣吧,小王你也不用跑一趟了,去歇著吧。”他轉頭對司機道。
何晨宵站在原地,越想越愧疚,好像自己做得有點過分?四哥都沒反對的事情,自己好像有點太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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