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錚然默默聽了一會兒,又問:“顧臻最近有去看望她嗎?”
“顧臻先生最近來得少了些,不過會保持一個星期最少兩次的頻率。他現(xiàn)在跟著wiln先生學做生意,確實忙得很。”那邊說著頓了頓,勸了一句,“年輕人畢竟有自己的生活。”
顧錚然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
張?zhí)刂浪恢甭?lián)系國外的事情,覺得剛剛那番對答沒有任何問題。
療養(yǎng)院位于郊區(qū),國外那邊的年輕人比較崇尚自由,顧臻也要忙于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哪能天天往郊區(qū)跑。
一個星期去兩次,已經(jīng)算是很有孝心了。
“您別太擔心,療養(yǎng)院那邊有駱家請的人在照看,您又往高層那邊安插了人手,不會有事的。”張?zhí)刂滩蛔竦馈?/p>
每每顧錚然跟國外那邊通電話,總是顯得心情很沉郁。
大概真的放不下那個所謂的前妻吧。
張?zhí)刂歉悴欢模敵趺髅魇菍Ψ綗o論如何也一定要離婚,帶著兒子遠走國外,老板為什么還是放不下。
這都多少年了也沒有重啟新生活的打算,還對著一個舊人念念不忘。
顧錚然皺眉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剛剛對方的說詞沒有任何問題?”
張?zhí)刂。骸啊y道有問題嗎?”
——
8分鐘后,停車場。
許景陽匆匆走了過來,打開車門鉆進了一輛賓利的副駕駛上。
后座的顧臻抬起頭,“東西都拿到了?那就走吧。”
郁晗靠在汽車座椅靠背上,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神情卻好了許多。
他中毒癥狀輕,加上顧臻果斷而迅速地打了120,算是較早送到醫(yī)院來治療的,住了一晚也就沒什么大礙了。
雖說醫(yī)生還是建議他再留院觀察一晚,但他不喜歡醫(yī)院的味道,堅持要會酒店。
大新年的,他一點也不希望就這么在醫(yī)院里混過去了。
再說了,顧臻沒找到黑珍珠已經(jīng)夠失落了,他必須打起精神陪阿臻好好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