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今天是第一次見到蘇文竹,所以對于這個女人并不熟悉。
雖然之前也聽到業(yè)界的一些前輩們說過蘇家的事兒,但當時他也只不過是個大學剛畢業(yè)的年輕小伙子罷了,對那些事情還真沒什么特別多的研究。
后面陸銘也只是跟著蘭姨一塊兒知道了一些相關的消息。
今天參加這個古玩交流會,他才是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看到蘇文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蘇文竹在業(yè)界的身份居然如此之高!
“阿銘,其實我有點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塊翡翠的?這塊翡翠的料子,可以說是近幾年最好的一塊了!”
蘇文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那如同鴿子蛋一樣大的蛋面,在房間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就連胸脯上吊著的吊墜也都格外的好看。
對方手上的那一對鐲子,更是紫汪汪的。
“我之前一直想弄一些漂亮的翡翠首飾來著,但是這幾年的翡翠原石是越來越差了,想要開到好的石頭也不容易。”
陸銘眼眸微動,似乎明白了蘇文竹為什么要把自己叫上來,又為什么要問這些話。
但他又有些不太確定,所以只是含糊地解釋了一下。
“可能是我最近運氣比較好吧?我眼睛好了之后跟蘭姨一塊兒出去吃飯,還刮了一百萬的彩票呢!”
蘇文竹眼眸中流轉過一抹驚訝的神色。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旁邊的秦妙蘭,卻發(fā)現(xiàn)秦妙蘭也點頭稱是。
“是呀,這孩子的運氣確實非常不錯,那天我們兩個人都驚呆了。”
“對了,就是把珍寶齋的招牌給砸了,而且又撿漏了乾隆粉彩花瓶的那天。”
蘇文竹的眼光瞬間劃過一抹了然。
“阿銘大學的時候念的是考古專業(yè),對于古董方面肯定有很多研究吧?”
陸銘點頭,“考古方面的話,那我們學的東西肯定會更多、更雜一些的,但是也不得不說,古董確實是最能夠體現(xiàn)出考古專業(yè)性的相關物品。”
畢竟說到考古,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挖墳。
也有人覺得其實考古和盜墓就是一家的,只不過一個是合法的,另外一個是非法的而已。
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面還有不少段子呢。
都說有一些盜墓手段過硬的人,直接被收編了之后,就變成了所謂的考古專家。
當然了,這只不過是一些相關的段子,只是他們那些學者專家們也確實是很有手段。
“你可真是個人才!不光在古董方面這么的有天賦,而且在賭石方面也獨具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