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云昭否認(rèn)了,可是謝景墨還是覺得云昭是再給自己找我解決手傷的辦法。
可是十天過去了。
云昭也沒來找他。
別說找了,就是多看一眼都沒有。
謝景墨閉了閉眼睛,煩躁的在太醫(yī)院的門口來回走動。
高副將揉了揉太陽穴,“能別走了么?頭暈。”
謝景墨剛要說話,林副將從遠(yuǎn)處走來,也問福海,“云昭在里面做什么?”
謝景墨叉腰,“不知道。”
林副將看了眼謝景墨的手,覺得謝景墨本人似乎沒太把這個當(dāng)回事?
福海看出了林副將的想法,說:“一開始也是在意的要死,后來見云昭懶得理他,自己也就無所謂起來了。”
就好像小孩跌倒。
父母要是覺得心疼,抱在懷里哄一哄,這小孩越發(fā)的委屈,肯定要大哭。
可要是沒人搭理他。
他周圍多看幾眼,覺得無趣了,也就自己站起來了。
謝景墨現(xiàn)在就是這么慘。
想要悲情一下吧,他在意的人壓根不理他,委屈沒了地方,他也就自己收起那些哀情的小心思了。
“那……”林副將指了指太醫(yī)院里頭,問,“那是在找治療的法子嗎?”
高副將:“說不清,問了云昭,說不是。可不是的話,怎么可能在里頭專研那么多天,我覺得是在找辦法,畢竟景墨做皇帝,是緩和所有困局的辦法,云昭嘴上不說,心里肯定著急。”
林副將聽后,點了點頭。
他看了眼謝景墨的手,問,“聽聞李太醫(yī)日日給你敷藥,有效果么?”
謝景墨撇了撇嘴,“沒有。”
林副將愣住,“一點都沒有嗎?不是說李太醫(yī)是這方面的高手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謝景墨:“確實沒有。”
林副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啊。”
林副將來了又走,高副將喊他在待一會兒,他擺擺手,說軍中有事,改日再來。
高副將還說呢,“什么事,這里這么緊急,怎么也不見進(jìn)去勸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