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反應,人之常情。我自會找人紓解,不勞虞姑娘費心。”景蒼神智漸漸恢復清明。
難搞啊難搞,虞緋恨恨咬唇。
看景蒼軟硬不吃的模樣,她有些理解,原主要對他霸王硬上弓。
這樣的男人,不強上,太難吃到嘴。她還有金手指蠱蟲加持,他都不上鉤。
可強行,她怕沒等到得逞,就被他叫人拖出去了。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本身還有些功夫,她是手無縛雞之力弱女子。
虞緋暗自權衡一番,扯下背后的荊木,起身狠狠摜在地上。
她清清嗓子,正色:“此處不留我,自有留我處。”頓了頓,“殿下,希望你日后不要為今晚的所作所為,而感到后悔。”
綺夢
“啊哥哥……”
“殿下,別……”
景蒼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在他的寢房里,當虞緋坦著纖白后背、晃著沉甸雪脯,如只幼獸俯跪在他腳下,他終于克制不住心底肆虐的念頭,遂了體內那只蟲子的心愿,告訴她拔老虎胡須的下場,就是自尋死路。
她的“死狀”十分凄慘,如新鮮的荔枝被人撻皮碾肉、甜汁肆流,又似美麗的天鵝仰起細頸、哀叫求救。
他卻無視她的楚楚可憐,持著一柄利劍,兇狠地征伐,將她逼得毫無退路。
“不要!”
她搖頭哭泣,只希望得到一息茍喘的時間。
“不是你說只圖曾經(jīng)擁有?”
景蒼冷酷地攥劍刺她,這如芙蓉花一般善變虛偽的少女,再不能裝腔作勢地糊弄他。她如這花,被他辟得七零八碎,柔弱無助地散了一地瓣汁。
他心愿已了,便也暢快繳械。
“呼……”
景蒼喘著粗氣睜開眼睛,感覺衣下一片濡shi。
從前他做過和人敦倫的綺夢,但那女子面目模糊,只是一個發(fā)泄的影像,從未有過今夜這般真實的觸感,好似親身上陣。
“殿下?”
外間守夜的婢女聽見帳內的動靜,輕聲詢問。
景蒼拂了把額頭的汗,身上的寢衣也被汗水浸透了,身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