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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第1頁）

雙手不能觸碰任何液體。

“這就是你的法則。”七號的聲音傳來。

黎漸川耷拉下眼皮，轉(zhuǎn)動貓瞳，嗓音依舊清脆，沒有任何波動：“你確定這是我的法則，而不是我偽裝出來誤導別人的？”

“你也擔心這一點吧，所以才沒有降臨真空時間，或把它安排在晚餐上。在潘多拉的晚餐，和與晚餐有許多相同之處的真空時間里，一旦猜錯，你就會死。你并不確定這就是我的法則。”

“而且，你認為我會放走一個知道我法則的玩家嗎？”

小紙人再度低低笑開：“所以呢，合作或交易嗎？”

玩具熊沉默了一陣，然后跟著小紙人的笑聲，一同心照不宣地低笑起來：“交易，當然要交易。羅大的案子，換你回答我五個問題，另外，案子的獎勵我也要看。”

“獅子大開口呀。”

小紙人抱xiong搖頭：“一個問題，獎勵不共享。”

黎漸川道：“那就沒得談了。獎勵必須共享，三個問題，這是我的底價。既然你給出了誠意，那率先報出底價就是我的誠意。”

小紙人道：“率先報出底價只怕不是你的誠意，而是你的預謀已久。你離開義莊已有幾個小時，不去羅府，不去丁家老宅，破了槍擊火災案，卻不破線索證據(jù)你掌握得最多的，甚至不需要怎么調(diào)查的羅大案，不就是在等人來交易嗎？”

“這個底價，不僅撇去了更多一層的鎮(zhèn)民的恨意，還獎勵到手，又附贈一堆新鮮線索。”

“嘖，太奸詐了，不厚道，不厚道。”

一點小算計被識破，黎漸川也并不意外，他清楚七號不會因此知難而退或惱羞成怒。冒這樣的風險，也確實是帶著誠意來見自己，七號對羅大案，明顯是勢在必得的。

黎漸川道：“我們都是奔著解謎去的，這場交易不動用真空時間，我承擔的風險可也比你大得多。萬一你破案后拿了獎勵就跑，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七號聽出了這段話的未盡之意：“所以你想先問三個問題？”

“反正你的答案我也無法完全確定真假，不是嗎？”黎漸川笑笑，“所以呢，交易嗎？”

他把這個問題又拋回給了七號。

小紙人捂著額頭沉默片刻，嘆道：“好吧，交易。但兩個問題，加獎勵共享，另外，我可以附贈你我得到的一樣線索。”

“我知道你在沒有明確‘鎮(zhèn)民們的恨意’這一點副作用究竟是怎樣前，是不太敢自己再破一個羅大案的。但誰讓我還有其他可能存在的競爭者呢，吃點虧，認了。”

這一副凄慘語氣，若黎漸川真信了，那怕是轉(zhuǎn)眼就被這些狡猾的瘋子在游戲里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成交。”

黎漸川也滿是心疼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