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我們的錢到底能不能回來啊?沒有分紅起碼要有工資啊,現在的基本工資都保證不了了。”
金發民無奈的談了一口氣,“肯定能的,任老板經驗豐富,肯定能救活的。”
他環顧了下四周,心里有些怨言,但是沒法說出來。
要不是當時讓他們投錢,恐怕去年就早散了,哪會來開會啊?
“我說,到底來不來啊?都快九點了,不是他約的九點嗎?人呢?”
“就是啊,現在才十一號,把我們叫過來,他自己還遲到,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領頭的那個男人冷哼一聲,“他要是救不活這個廠子,看我怎么對付他。”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聲音,帶著戲謔,“喲,這是誰啊?這么大火氣?”
所有人都朝著外面看去,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和一個窈窕高瘦的女人走了進來。
他們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任潮生不笑的時候不怒自威,帶著幾分狠厲。
這個辦公室已經放上了桌子,雖然是拼湊起來的,長長的一排,一直到門口,椅子坐了四排,人太多了,坐不下。
任潮生徑直走到最里面,對金發民使了個眼神,金發民立刻心領神會的讓了主座。
見金發民坐在了坐在的側面,任潮生長臂一伸,撈了把椅子,放在了側面,對江南煙做了個手勢,“坐吧。”
江南煙坐下之后,感覺周圍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剛才領頭的那個男人氣氛沒有那么囂張了,但是心里還是有種無名的火,這誰啊?這么大的譜?
任潮生環顧了下四周,基本上都是30歲以上,35以上的居多,廠長算是年紀比較大的了。
他揚起嘴角,做了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任潮生,來接管這個工廠。廠長已經把管理權交給了我,我會盡我所能,來幫助大家逆轉局面,希望大家多多配合。”
他話音一落,周圍人都面面相覷,沒聽說過這號人。
李松嘴角抽了抽,不屑的道,“你說工廠歸你管就歸你管嗎?就你投錢了嗎?我們也投錢了,不應該誰投的多讓誰管嗎?你要是真的想管,把我們的錢退給我們。”
任潮生聽到他的話有些好笑,“你知道廠長為什么要找我來嗎?你們要是有那么能力的話,還找我來干什么?”
本來還竊竊私語的幾個人都不說話了,任潮生看了一圈繼續道,“你是李松吧?我之前聽說過你,你不是也管過一陣子嗎?就連現在銷售部也是你在管,但是我就好奇了,為什么你接管之后,出售的價格卻越來越低了。是你能力不行,還是口才不行呢?”
李松臉都紅了,站起身來,指著他道,“你說什么呢?廠子整體不行,你怪我一個人身上?”
“總之,我就一句話,你要是想管廠子,必須把我們的錢退給我們。”
他的話倒是一下煽動了其他人。
“對啊,退給我們,你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任潮生靠在椅子上,覺得他們太過天真,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在想什么?我昨天看了報表,別人不說,光是李松管理的那陣時間,收益急驟下降,給廠里造成的損失已經超過投資的錢了。”
“要想走人也行,讓會計把賬算明白,你把那段時間的損失減去你投資的錢補上,我就放你走。”
好一場大戲
李松一張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