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連環殺人案主要負責人的我,在抓到兇手判處死刑的前一天,向法院提供了兇手不在現場的證明。
死者家屬紛紛提著油漆桶堵在公安局門口討要說法。
男友顧延升的小青梅,自稱“尸語者”的實習刑警蘇妍眼含熱淚替我辯解。
“學姐她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受到兇手脅迫才做了偽證,大家請相信她。”
“作為她最親的關門弟子,我會勸她迷途知返,讓兇手早日繩之以法。”
三日后,兇手槍決那天。
死者家屬聯合媒體記者將我居住的公寓圍起的水泄不通。
見遲遲不露面,眾人以為我畏罪出逃。
直到半個月后,找雞的農民從后山發現人民碎片。
我以兇殺案第七具尸體,呈現在大眾眼前。
顧延升看著我慘不忍睹的尸體,當場崩潰,赤紅著眼質問蘇妍。
“你不是尸語者嗎?你不是說兇手已經死了嗎?為什么她會死!為什么兇手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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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伏法后三天。
一群人推開了我的公寓。
惡臭的味道鋪面而來,整個房間墻面全是糞水和猩紅的油漆。
角落一只老鼠爬過,眼見蘇妍被驚得花容失色。
男友顧延升及時握住了她的手,開口柔聲安撫:
“別怕,我在。”
身后同事對著凌亂不堪的房間滿臉輕蔑,語氣調侃:“陸隊不會真畏罪潛逃了吧,這亂的跟入室搶劫一樣。”
聞言,顧延升大步走進屋,目光犀利的環視一周。
就在注意到地上碎裂的相框時。
蘇妍眸光閃動,激動反握住顧延升的手。
望著許山高聲否認。
“胡說,學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她只是粗心犯了點錯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