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萩原研二則根據血跡的路線一路找到了控制臺旁邊,“他剛剛應該在這里躲過一陣。”
布滿灰塵的地面只有這一塊特別干凈,
顯然有人在這里待過。
松田陣平表情嚴肅地走到自己幼馴染身邊,舉起一枚彈殼——當然這并不意味著現場只有這一枚。
“事情比我們想的要棘手。”
看來被追殺這個猜測的正確率又提高了一分,
那個名叫綠川良賢的人現在大概真的處于危困的情景中,
血跡是從大門口就產生的,所以并非是在后來的爭執中才受的傷。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會在處于這樣危險的階段不是盡可能逃去更遠的地方,而是在東京范圍內暫做停滯。
但隨后而來的追蹤者卻沒能給他足夠的喘息時間。
兩人把剛剛發生過什么事情通過現場痕跡推測了個七七八八。
然后空氣停滯了一瞬。
說實在的,隔行如隔山這件事情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就算是都屬于警察體系的人,
此刻也意識到自己曾經的同期到底參與的是怎樣危險的任務。
要知道他倆平時都是無法接觸到,
更別提隨身配置qiangzhi出勤的人。
但就是這樣的情景下,
腎上腺素卻愈加飆升,興奮的情緒涌了上來,但很快被“不要心浮氣躁”的念頭壓了下去。
松田陣平再次睜眼的時候又回到了畢業數年后可以被尊稱為一句“前輩”姿態的警官。
“走吧。”同樣整理好情緒的萩原研二起身。
都到這一步了,怎么會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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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蘇格蘭在喘息之時等待著自己的協助人傳來的消息,
公安那邊暫且沒能給出一個答復,
他衷心希望不會是內部的泄密。
但留給他的時間并不算長,
寂靜的空間讓一切聲音放大,
那扇生了銹的鐵門在他之后又被第二個人推開——有人找到這里了。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