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黨羽派間暗流涌動,開始了長達數月的動蕩。
暗殺、抄家、貶官,京城人人自危。
氣氛也越發緊繃,一觸即發。
正在這時,一則謠言在有心人的動作下,一夜之間傳遍京城。
“聽說段家世子在滿月樓口出狂言,稱七皇子才是天子之相,太子就該放權給七皇子?!?/p>
“老天爺!他不要命了嗎?真是他說的?”
“這還能有假?有人親耳聽到是從段世子口中說出的?!?/p>
當段諱宿醉醒來,聽到這番謠言,當即白了臉。
“該死,著了舒婉的道?!?/p>
時間回到前一夜。
因不受七皇子看重,段諱一直郁郁寡歡,時常對月飲酒。
他如往常一般喝了兩口,就見下人稟告:“世子,門外有一女子求見?!?/p>
段諱心中本就煩悶,就要招手離去,卻在看到下人拿出的一方手帕頓住。
那是他的手帕。
除了舒婉,還能是誰?
他緊緊攥著手帕,眸光閃爍,最終,還是去赴約了。
卻不想,就這樣掉入了深淵。
段諱下獄,此事也成了導火索,引發了一系列咋舌的變故。
很快,此消息傳到了天子耳中,當即氣出了吐一口血,周遭人驚呼出聲:“陛下!”
有消息稱,天子重病,估摸著就在這幾日了。
整個京城都籠罩在陰霾之中。
入夜。
舒婉一身白裙,略施粉黛,一步一蓮敲響了嚴清玄的房門。
“嚴郎~”
剛從七皇子處回來的嚴清玄,剛褪下外衣,便聽見了這聲呼喚。
心頭不由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