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白景辰感嘆,“原來ser還可以做這些,希望那位女士早日痊愈!”
其他嘉賓也跟著說了一堆吉祥的話。
安樂言笑瞇瞇地看向一旁的傅識滄。
你看,白景辰這個時候,還是個傻少爺呢!
他眼中含笑,卻被銀心抓了個正著,銀心愣愣地問:“你現在是和雇主坐在一起嗎?”
“嗯,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身邊就是那位女士的……女兒,是個很溫柔的小姐姐。”
他又笑著看了一眼傅識滄,對上他哭笑不得的目光。
“這樣啊,”穆為脫口而出,“那就拜托小姐姐照顧我們樂言了,也希望你們全家幸福安康!”
大家紛紛跟著祝福,穆為自己卻微微愣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家庭是什么?不就是冷冰冰的將就,為了利益而虛偽地粉飾太平么?
什么幸福,什么安康,我在乎過嗎?
可為什么提起這些,我又覺得那么溫暖,那么向往呢?
他看著屏幕里微笑的少年,陷入沉思。
巖澍的車翻山越嶺,終于在幾個小時候到達玉婆婆的小院。
玉婆婆正站在竹編籬笆前,逗著一只通體漆黑的小貓。
“你們來啦!”她開心地笑起來,拉過安樂言的手。
“怎么樣,這段時間開不開心,傅識滄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啊婆婆,”安樂言有點不好意思,“他對我挺好的。”
“你別老對他有濾鏡,”玉婆婆拉著他往里走,“他什么樣我們能不知道?往好了說叫自信,說白了就是又自大又固執,經常還不聽勸。”
安樂言偷偷回頭看了傅識滄一眼,沖著他吐了吐舌頭,就聽見玉婆婆接著說:“所以以后啊,就靠你多管管他,別讓他一天到晚地總是去冒險。”
這次輪到傅識滄對這滿臉通紅的安樂言眨了眨眼睛。
他趕緊轉移話題:“婆婆,方阿姨她……”
“不急不急,”玉婆婆輕輕拍著他的手,“她這幾天精神不是很穩定,作息也有些混亂,這會兒才睡下不久,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此刻竹樓已在不遠處,安樂言輕輕搖了搖玉婆婆的胳膊:“婆婆,我們能去看她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