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愛阿御,但我不是阿御。”
宿醉一夜再醒來,孟穗寧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抓著何律言就開始解釋起來。
“律言,昨天我一到會所就被灌了很多酒,可能說了很多糊涂話,那都是酒后失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何律言沒想到她還記得昨夜的事情。
也沒想到她會找出這么一個蹩腳的借口。
但他依然冷靜而理智地配合著她的表演,微微點了下頭。
“沒關系,我知道。”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這張平靜無波的臉,再聯想起昨天介紹他和蘇御安認識時他的反應,孟穗寧莫名地有些心慌。
思來想去,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換了個話題。
“昨天光顧著和大家喝酒了,把你忘到一邊,律言,你是不是有些生氣了?今天下班后我們去約會好不好?”
“沒生氣,我下午有點事,不去了。”
看著他一口回絕的態度,孟穗寧反倒愈發堅持,一定要補償他。
何律言拗不過,只好答應了下來。
等到晚間,他換好衣服剛要出門,圓圓的消息突然發了過來。
“律言,你離職的消息沒和你女朋友說嗎?她剛剛還來找你了,現在好像很生氣哦。”
消息還沒看完,孟穗寧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畫面,何律言眼里閃過一絲凝重。
猶豫片刻,他還是按下了接聽健。
手機里傳來孟穗寧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同事跟我說你離職了?要去結婚?”
何律言還在思考用什么借口解釋,孟穗寧卻沉聲繼續斥責個不停。
“我告訴過你,我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原來是以為他這是在逼婚啊。
難怪發這么大的脾氣。
何律言這才反應過來,耐著心解釋了兩句。
“我和同事說的幾句玩笑話,他們可能當真了吧,離職是因為最近有點累,想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