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能換上裙子坐進酒杯里,您和您的朋友今晚至零點的消費我們全額免單!”
他們為伊凡送上一條禮服裙,深藍色絲絨掐腰,黑色歐根紗在領口松松攏了一層,
看起來很有重量,也很占地方。而臺上舞娘使用過的放大版高腳酒杯比觀眾席上看著小了不少。看著很難裝個盛裝的伊凡進去。
“這條很襯你膚色伊凡!”
隊友們不知何時已跟著跑到臺前:“換上吧!今晚賬單就靠你了!”
伊凡簡直氣死了,他狠狠瞪臺下的家伙們,
但臺上燈光太亮,他找不準地方,只能憑聲辨位。可當眼睛適應光線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瞪錯了人。
臺下
“……小醉鬼。”因扎吉順手捏了把伊凡的耳朵,
不和醉鹿一般見識。
“你怎么跑這來了,bel,沒人領走你嗎?”維耶里從因扎吉身后探出一個頭,
“還是你也來躲球迷?”
伊凡:“我不叫貝拉,
我叫伊凡,
或者伊芙。”
看看伊凡熏紅的臉頰,
迷離的眼神。因扎吉同維耶里對視一眼:這小鬼醉的說胡話了。
“行吧。”因扎吉收回撐著門框的手,轉而扶向伊凡,“誰讓我們算得上同事,
收留你一會兒。小可憐,裙子都沒脫呢。還能自己換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