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垂下眼簾,用拒絕對視來逃避回答。
“看看你,男孩,發聲器官又壞了。”
馬爾蒂尼冷眼看著伊凡拒絕配合的樣子,手下用力,伊凡死咬著下唇的嘴被迫松開,男人食指順著唇齒間的縫隙伸了進去。
“唔!…保,額唔!”
伊凡瞪大了眼睛,剛還逃避的湖綠色雙眸因太過震驚而瞳孔驟縮。
“讓我找找……小阿洛佳先生究竟傷了哪里,以至時不時就受失聲苦惱。”
馬爾蒂尼冷聲,他的手指也帶著微涼的溫度,沿伊凡齒序一點點向后摸。
伊凡能感覺到口中帶繭的手指不容拒絕的力道。
他舌頭用力推拒了,試圖將闖入者頂開,可馬爾蒂尼上位的姿勢讓伊凡難以施力,他又舍不得咬下,令對方受傷,最后只能任其在自己口腔內摩挲。
“齒序正常,舌頭正常,還要我找找聲帶嗎?”馬爾蒂尼似笑非笑。
每說一處,男人的手指便來到相應的地方,最后伸向伊凡喉嚨口,淺淺按住他的舌根。
唾液將手指浸shi,將其暖成與口腔相同的溫度,但其粗糙的繭壓上柔嫩舌根依舊造成了伊凡的不適,他忍不住撇動腦袋卻逃不開,多余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能說話了嗎?”馬爾蒂尼又問了一遍。
伊凡含混著,發不出聲。
馬爾蒂尼這才抽出手指,口水擦上伊凡臉頰,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男孩臉蛋,“現在能說話了嗎?”
還記得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伊凡步步緊逼男人回應自己的追求。那時候馬爾蒂尼也裝啞。現在來看,似乎不過是年長者潛意識的欲擒故縱,甚至后來曖昧的回應也成了讓步。較真起來,伊凡才是難以逃脫的那個。
伊凡深呼吸,清了清混亂頭腦,找回聲線的
“我認真的。”伊凡倔強起來,
“我只能說是一點心理方面的問題,一點點。就透露這么多,其他我不想說。”
“那就去看心理醫生。”
馬爾蒂尼心想,
行,
他尊重個人隱私。女裝癖也好,
人格分裂也罷,
他不追問。
但相關問題另有專業人士可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