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耶里從一位攝影學生手里借到相機,
因扎吉催促內斯塔、伊凡兩個人快點開始。
內斯塔:“一起唱。”
伊凡:“不要,你唱你的,結束了再我來。你五音不全肯定會把我調子帶偏的。”
內斯塔額角青筋直冒:“你等著。”
無意拖延,
內斯塔清唱了一首意語民歌,
azurro。整首歌曲調歡快,
歌詞卻是男人追愛被甩的悲傷故事。不過這些都和內斯塔的表演沒有關系。
因為他硬生生把情歌唱出了戰士上戰場的感覺。
圍觀的人笑瘋了。
因扎吉大聲叮囑維耶里一定要把這段存好,
接下來伊凡的也不能忘記。
“有沒有可能,你現在是被甩,而不是入伍?“伊凡當沒聽見皮波的動靜。
他一邊笑內斯塔笑得腹肌酸痛,
一邊心疼保羅被迫當道具。
“結束了,保羅,
接下來換本百靈鳥為你洗耳朵。”伊凡翻身下沙發,
捧著馬爾蒂尼的手,
起哄聲中,作勢親吻對方手背。
“別把我耳膜捅穿就行。”馬爾蒂尼反手揪著伊凡的鼻子,捏得以下犯上的人嗷嗷叫。
伊凡掙脫保羅桎梏,喊卡爾把唱片機打:“我得有伴奏!”
內斯塔不耐煩:“快唱,
等著聽百靈鳥叫呢。”
“藝術只留給有耐心的人。”伊凡哼哼,翻出一張唱片放入機器,開篇就是節奏感超強的三聲電子琴的“噔噔噔”,
隨后性感女聲墊音流淌而出。
“oh
baby
baby——”
伊凡虛握右手,假裝他有一個話筒,低頭陶醉吟唱。
內斯塔噗一聲,嘴里的可樂全被噴了出去。維耶里笑容還沒消去,被伊凡的選歌一震,表情半笑不僵地凝在臉上,和因扎吉顫動不止的眼睫并成一副名為震驚的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