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療程推進,
馬爾蒂尼邁動雙腿,膝蓋的使用感像回到一年前,臨近結束的賽季往他腿骨上堆積的疲勞被逐漸卸去。
治療開始至今,
他的復發癥一次也沒復發過。
米蘭實驗室的醫生對這個進度不敢置信,
言語間充滿質疑:“保羅復發的頻率本就不高,
或許他趕上最長的一次間隔。”
伊凡不滿:“你在詛咒保羅毫無好轉嗎?”
對方噎了一下,
憤憤調開新拍的醫學影像,仔細比對馬爾蒂尼傷處一個月前后的變化,越比越啞口無言。
“積液,
好吧確實少了。慢性炎癥的范圍也縮小一些。”
而李醫生也夸贊了病人的恢復速度比他判斷中快。
聞言,伊凡喜形于色,
馬爾蒂尼本人在一邊都沒他看著這么高興。見馬爾蒂尼淡淡微笑的模樣,
伊凡懷疑差點自己對醫生的發言理解有誤。
直到晚上他久違地雙腿掛在馬爾蒂尼臂彎,
一路欲哭不哭地被從浴室抱回房間,他才意識到這人堆積的情緒都發泄在哪兒呢。
做完最后一次針灸,李中醫留下一紙藥劑,向他們告辭。
“之后用不到我天天在了,
等一個月后我來復診。”
馬爾蒂尼猶豫地喊住了人,他看了一眼手機訊息,“我想請問,
您是否有意向在意大利發展?我們……”
李:“不了不了。承蒙厚愛。”他待兩個月不到,頭發都掉不少!
伊凡還想拜托人家往羅馬轉一趟,替桑德羅補補鈣什么的,結果不僅李醫生,桑德羅自己都拒絕了。
[讓我喝糞水絕不可能!]某人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