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
關好覺得自己的三觀碎成了片片,一時間不知道王母是腦子被打壞了還是她天生就愛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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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氛圍還是挺順暢的,主要是母子倆被打壞了,暫時沒幺蛾子。
王父硬挺著在地上半下午倒是挺不滿,可他中風又歪嘴,不能罵人也不能打人,自然被忽略了意見,即便是嘴上說著女人就該挨打的王母,對沒有武力威脅的王父好像也不是很恭敬。
可見人很少天生就是賤皮子的。
等到了晚上,關好吃飽喝足的回了屋,王豹子倒是想靠男人的本能來征服女人,可在關好的眼神威脅下,最終還是夾著腿去了柴房。
柴房氣味難聞還漏風,王豹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不容易到了半夜開始迷糊犯困,結果就聽到了門軸轉動的聲音。
擔心家里進了賊,王豹子懸著一顆心推開了柴房的門,只見月光下,他那新婚悍妻手提柴刀,面目猙獰的看著他。
王豹子瞬間打了個哆嗦,嚇得汗毛直豎,磕磕巴巴的開口:“柔,柔娘,你這是做什么?”
“小聲點!”
關好嗓門壓低,噓了一下:“大晚上的,別吵著爹娘休息。”
“……”王豹子:“????”
什么休息能比你提著柴刀出門重要?!
不知怎的,質問的話卻說不出來,王豹子到底是慫了,鬼鬼祟祟的又進了柴房,還不忘用竹竿兒把門抵好。
關好嘖了一聲搖頭,推開了公婆的房門,在王母的呼嚕聲以及王父驚懼的目光中高舉柴刀:“從現在起,你們將長眠!”[注1]
王母:“呼嚕嚕——”
王父:“嗚嗚嗚!!!”
替天行道的繼室
逼癱子剝棒子,你喪盡……
“別殺我!銀子在尿壺里,我都給你!”柴刀落下之際,王父腎上腺素急飆,驚恐大叫:“就在床下,那個壞了壺嘴的尿壺,里頭有一百兩銀票!”
關好:“……”
她是什么時候成了神醫的?
關好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竟然能讓中風患者開口說話!”
王父:“……嗚嗚嗚!”
許是要命危險過去,王父嘴巴繼續歪著不能說話。
倒是王母,錯過銀票藏匿言論后,剛睜眼就看到床頭黑黢黢的杵著一人,長發掃在臉上,柴刀杵在耳邊,瞬間就被嚇得在床上鋪了地圖。
“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