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氣氛異常緊張。
無論是身經百戰見多識廣的祁大偉,還是年輕生猛啥都不怕的周發,面對著幾條大狗也只有本能地靠在了一起。
“什么情況這是?”
祁大偉叫道,他從小并不怕狗,但是這種局面已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前后左右被圍了個結實,現在只要狗子們發起攻擊,他們兩個受傷是肯定的,至于能不能跑得了,也都不好說。
趙開山在后面偷笑,心想他每次來都要讓烏赫看見自己才敢推門,這祁大偉咋敢的呢?
也難怪,他們是外人不知道本村的情況,如今村里有三大不能惹。
排名第三的是護林員少年,單挑狼群野豬東北虎,只要他進山那是見啥啥死,村里平時喜歡摔跤逗狠的年輕人從來不會找他比畫,一米九的大體格誰能打得過?
排名第二的這家的老胡太太,這老太太整天抱著狐貍,村里愛嚼舌頭的老娘們從來不敢背后說她啥壞話,這老太太身上多少是帶點兒玄乎的。
排名第一的是小姑娘張月,殺人犯進村都讓小姑娘一槍撂倒,更別說出門始終跟著兩條大狗了,算是本村一霸那是一點兒都不過分,而且小姑娘還是未來村里的大夫,咱就說誰敢惹她?
“烏赫,沒事的,你們回去!”
周蒼笑著對烏赫說道,這多尷尬的,前幾天這位祁局長才給自己和張月弄了編制,說是直接領導也沒啥問題。
“局長你咋來了?”
見烏赫帶著幾條獵犬晃悠著回到房檐下趴著去了,周蒼扭頭看著祁大偉說道。
祁大偉驚魂未定,強裝著沒事兒人一樣,笑著問道:
“你小子跟我說實話,前兩天是不是去縣城了?”
周蒼一愣,眼光看向趙開山,趙開山兩手一攤,搖搖頭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
“啊,好像去過吧!”
祁大偉皺著眉頭,說道:
“啥叫好像?。咳ゾ褪侨チ耍瑳]去就沒去,說準了!”
“那去了,咋了?”
“那你是不是去國營飯店了?”
祁大偉繼續問道。
這回周蒼基本猜出來了,估計是出手干趴下那幾個混子,惹麻煩了,不過看祁大偉這意思,又不像怪罪自己,更像是當領導的想要問清楚情況,然后看看怎么包庇自己一樣。
于是干脆也不兜圈子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