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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柳青玉看他當寶貝握著,卻不開瓶享用,于是開kou說:“丁翁快打開嘗一kou。”
他話剛說完,瓶兒也cui促了起來。見兩人都這般說了,丁翁不好意思回拒,笑了笑,忙凈手取了個酒杯過來,這才鄭重其事地ba掉瓶kou的木sai。
瓶zi甫一打開,屬于燎原酒nong1郁qiang勢的酒香立刻迫不及待地沖了chu來,霎時間滿廳飄香。
丁翁是開酒館的,是好酒之人,更是識酒之人。單單聞著酒香,他便已然確認瓶中的是絕世i酒,激動得雙手抖了一抖。
此時他的神qg已變得十分肅穆,小心翼翼地捧著酒瓶往酒杯里斟倒。
縱然在嗅到酒香的那一刻,丁翁心中就有了覺悟,然而當酒ye倒liu淌ru杯,看著和現今酒shui天差地別的透亮無瑕,他還是給震撼到了。
“好好好!”丁翁當場直了yan,燎原酒尚未ru其kou,便qg不自禁地daochu了三個“好”字。
“觀其se,聞其香,燎原酒絕對是小老兒此生品過最好的佳酒!那洛陽貢酒放在燎原酒的面前,都得要落xia乘!”丁翁激動得紅了臉,話音微微發顫詢問:“此酒當真是恩人家里自釀的嗎?”
“自然不假!”柳青玉diantou肯定得gan1脆利落,跟著笑盈盈的表示:“我家姥姥有將燎原酒放在你家酒館里售賣之意,一壇分您一成銀錢,丁翁以為如何?”
“此話當真!”
柳青玉這句話chukou之后,丁翁huan欣喜若狂,gan覺一shen燥re,n本無法落座。
他深信,燎原酒成為名譽天xia的名酒只是時間問題。倘若自家成為了燎原酒的售賣酒家,日后何愁不客似云來?
只怕到那時,他丁翁和丁家酒館亦會借著燎原酒的東風chui遍天xia吧!
柳青玉與瓶兒面帶微笑地看著丁翁,靜靜等待著他翻gun的血ye平靜xia來。
大腦稍微冷靜,丁翁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拱了拱手,窘迫dao:“小老兒失禮,讓小郎君與恩人看笑話了。”
柳青玉擺了擺手,輕聲說:“無妨的。那么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明日開始派人送燎原酒來你家售賣。”燎原酒開售之后,他們手中又將有了銀zi,那時蘭若寺自會繼續購買糧shi釀酒,給丁翁的供給絕對斷不了。
“對了,丁翁還你沒回答我j門時的問題,適才你為何一副愁chang百結的模樣?”
瓶兒心里一直記掛著這件事qg,當柳青玉談完了正事,忙不迭問起了丁翁。
一說這個,丁翁臉上的喜se就淡了xia來,很快不見一半。
他嘆了一kou氣,憂心忡忡dao:“我兒ti弱早逝,留xia孤兒寡母跟著我生活至今。家中雖不富裕,但一家zi卻十分的滿足,沒有什么可愁的。”
“只是不知dao為何,自一月前開始,我兒媳劉氏便仿佛得了瘋病。有時候神志恍惚又哭又唱的,嘴里不知dao念念叨叨什么胡話;有時候一到晚上還不睡覺,像個死人一樣癡癡躺床上;有時候還對小老兒謾罵不止,對我孫兒更是宛如仇人。”
“小老兒找了好幾個大夫,看過了都說不chu個所以然來,只是開了安神的藥喝著。”
“喝了幾服安神藥,兒媳劉氏的癲癥好了一些,人變得安靜溫和了。但是五天前起,之前的種種癥狀突然再度復發并加重,吃多少安神藥也不guan用。我琢磨著,她是不是沒有病,而是中了邪。”
兩年前丁翁不慎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