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后傳】
清晨,馨靈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自己趴在父親的shen上,由于過度的
cao2勞,趙九明睡得像一tou死豬一樣,連女兒悄悄地從他shen上起來了都沒有發(fā)現。
馨靈撐著床板,發(fā)現父親的那n肉棍,雖然昨晚在自己的小xue里七j七chu,
大殺四方。
此刻正如沉睡的巨龍一般安眠在它舒適的港灣里,直到馨靈小心翼翼的把它
從shenzi里bachu來,也沒有驚醒它。
她趿拉著一雙拖鞋,光著shenzi走到集裝箱外面。
三伏天里,才六dian鐘的辰光就已經讓人汗liu浹背了。
距離集裝箱不遠,有一個花壇,花壇的一角有一座shui龍tou,shui龍tou邊上擺著
整整齊齊的一排臉盆和ao巾,還有香皂與洗衣粉。
她忽然很想洗一個澡,把shen上的汗?jié)n,兩tui間斑斑的aiye與jg1ye,rufang上留
xia來的牙痕和kohui的痕跡都洗掉。
shui龍tou大約半人gao,xia面有一塊光hua的石板。
馨靈試了一xiashui溫,涼涼的,shuiliu沖在pi膚上,很快就起了diandian雞pi疙瘩。
她哆嗦著坐在石板上,將開關擰到最大。
激liu沖刷著少女雪白的shenzi,飛濺起晶瑩剔透的shui珠,她也不知dao哪一個臉
盆,哪一條ao巾是父親的,便撿了看上去最gan1凈的那一條搓著shenzi,用老絲瓜的
絲瓜疙瘩在肌膚上用力地搓著。
帶著澹澹硫磺味的fei皂shui順著她的胳膊往xialiu,形成了一條條灰白se的河liu
。
素來aigan1凈的少女把自己上上xiaxia洗的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