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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死的？被人害了嗎？”

岳越搖tou，“別人幫她錄了一個視頻，那視頻相當于她的遺書。她是zisha。”

楊曼一直顯得無神而茫然的yan睛忽然瞪大，瞳孔中liulouchu難以置信，薄而xia墜的嘴pi顫抖著碰在一起，像是正艱難地消化這個詞，半天才訝然dao：“zisha？你說她是zisha？”

岳越diantou，“同時我們還在另一位死者的藏尸地附近發現了她的足跡――唯一的足跡。”

楊曼顫聲問：“這是什么意思呢？”

“沒有其他人的足跡，只有陳舒一個人的足跡，她有可能是殺害張熏兒的兇手。”岳越嘆了kou氣，“雖然你說過你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但你到底是她的母親，或許是最了解她的人。所以我不得不來找你，請你協助調查。”

楊曼險些沒站穩，念叨著：“她殺了人……她殺了人……怎么可能？”

岳越說：“從我自己的角度來講，我也不希望這是一起‘自產自銷’，所以更需要你這位母親的pei合。”

“母親”二字岳越咬得特別重。他的家庭其實和陳舒的家庭有幾分相似之chu1，母親是二婚，帶了一個年長他4歲的jiejie，他是父母的親生小孩，jiejie卻只是媽媽的親生小孩。但在他們家里，父母對他和jiejie一視同仁，還因為jiejie沒有親生父親，而對jiejie更加關心，照顧jiejie的qg緒。相應的，jiejie也很疼他，得到什么好東西，都第一時間想到他。他很aijiejie，小時候就跟jiejie說過，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會保護你――這是他后來選擇成為警察的初衷。

可在qg況相似的家庭，陳舒卻成了一個多余的人。

陳舒zisha前的視頻他已經看過了，女人的陰鷙、絕望、瘋狂從yan神、話語，甚至是詭異的氣氛中傳遞chu來。這樣一個連自己的生命都能輕而易舉舍棄的人很難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理解，雖然目前還沒有找到她殺害張熏兒的動機，但她殺害誰似乎都說得過去。

但陳舒生來就是這樣嗎？恐怕不是。她變成這樣，她的家庭或許就是將她推向深淵的怪wu。

楊曼將岳越帶到家中。她的丈夫不在，家里有個保姆。房zi是雙層，至少在當地來說，是經濟條件不錯的家庭。楊曼將保姆支了chu去，燒shui泡茶，“我和我丈夫一起zuo生意。”

岳越看到客廳擺著好幾個相框，有一家三kou的照片，有夫妻二人的照片，也有兒zi單獨的照片。

這是個很和睦溫馨的家庭。

假如不考慮女兒陳舒的存在。

楊曼已經平靜xia來，“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但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陳舒這幾年到底zuo了什么，我可能還沒她的同學知dao的多。”

岳越在平板上dian了幾xia，給楊曼看陳舒留xia的視頻。這個視頻即便是刑警看了都會覺得難受，楊曼才看十多秒，就顫抖著捂住了嘴。不過當視頻播放完畢，楊曼卻鎮定了xia來。

岳越說：“你好像不太驚訝？”

“她從小就很偏執，偏執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楊曼說：“她總認為我不ai她。是，自從有了小力，我對她的關心就少了，但我是她的媽媽，怎么可能不ai她？是她傷害了小力，我們才不得不chu1chu1guan束著她，后來還把她送到了寄宿學校。”

岳越蹙眉，“傷害你兒zi是怎么回事？”

楊曼說：“那時小力才3歲，她用剪刀剪掉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