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是放好的溫水,安室透幾下拔掉了那礙事的布料將人放了進去。他的動作不算輕柔,只是在某人即將磕到頭的時候隨意將自己的手墊了過去。
“真麻煩。”
也不知道是在說什么麻煩。
感受到身體仿佛浸泡在吸滿水的海綿里,周圍的一切都很柔和,很溫暖。阿sua的嘴角不自覺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像是做了什么美夢。
“嘖。”
某人倒是舒服透了。
清理的過程不不算漫長,卻也折騰到了凌晨。等一切全部塵埃落定之時,安室透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里上多了一條短訊。
不用猜都知道那是貝爾摩德發過來的。
【倒是也不用太感謝我,享用愉快~---貝爾摩德】
享用這個詞在安室透的唇齒間溜了一圈。
與其說是享用,但不如說是被享用吧至于愉快某人看上去是真的很愉快。
耳邊傳來了清淺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引人注意。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安室透總是毫無睡意。
清醒的不行的大腦總會一遍遍地提醒他自己,自己都失去了些什么,得到了些什么,都付出了些什么代價。
從刀山火海里爬到那個位置的他,從尸山鬼海里最終獲勝的他安室透的那顆心,已經很久沒有因為什么劇烈跳動過了。
這個世界真是無趣透了。
“朝日櫻”
阿sua的名字被安室透輕念著,仿佛情人之間的耳語,細膩且糾纏。
“不過,我們倒是有很久沒見了啊,你說是吧”
最后的那聲稱呼很輕,輕到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思考片刻后,安室透掀開被子爬上了床。他沒有躺下,只是靠著床板小憩。
這漫長的黑夜,真是太冷了。
隨著他的眼眸緩緩闔上,系統糾結了很久還是選擇保持沉默。現在不是個好時機,還是等明天宿主醒了再說吧。
一夜無眠。
阿sua:
“我”阿sua指了指自己的臉,嘴角不斷抽搐,“琴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