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的動作似乎有些太大了,就連那位都被驚動了?!必悹柲Φ螺p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看向波本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
波本跟琴酒已經斗了一個多月了。
一開始她也以為是朗姆的意思,樂得坐山觀虎斗。只是女人的直覺讓她在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后,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如果真是朗姆的意思,至少明面上他不會弄得那么難看。
朗姆很聰明。除了性子十分著急、膽子比較小之外,她不得不承認對方是一個很棘手的人。
這種兩敗俱傷的斗法,更像是琴酒會選擇的方式,而非朗姆的手筆。明面上看起來這場斗法是朗姆處于優勢,實際上天平的傾斜方卻是琴酒。
而置身斗法中心為朗姆沖鋒陷陣的波本,卻仍有余力可以全身而退。顧貝爾摩德有一種預感,最后的贏家或許并非是朗姆跟琴酒,而會是波本。
他們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已經驚動了boss。boss雖沒做什么,可卻沒少露出不悅的意思。
藏在內心深處的那抹淡淡惡趣味很快涌上貝爾摩德心頭。
斗的好啊,斗得再激烈點啊。
最好大家都別活了。
“不是有你幫我遮掩嗎?!辈ū镜淖旖青咧荒ㄗ砣说男?,他意有所指地看著貝爾摩德,那雙紫灰色的眸子里蘊藏著深意。
別人或許不懂,貝爾摩德卻是知道他在說什么。
唇角的弧度雖沒什么變化,可貝爾摩德臉上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有的人有恃無恐,有的人則心有忌憚。
即便現在波本的樣子看的貝爾摩德牙癢癢,她卻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腦中忽然想起什么,貝爾摩德又恢復了一貫的散漫樣子,“說起來,我似乎已經很久沒見到你跟朝日櫻一起出現了是鬧矛盾了嗎”
最近組織的事情忙的琴酒騰不出手,阿sua自然也就落得了清閑。琴酒忘了阿sua,可不代表貝爾摩德也忘了。畢竟那個可愛的女孩,曾經被她親手送上了波本的床。
事出反常其必有妖,她可不認為阿sua會跟琴酒一樣忙到不露面。
見貝爾摩德提及阿sua,波本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就像聽到有人問自己‘你今天吃飯了嗎’一樣平常。
“啊啦,看來是真的鬧矛盾了啊?!?/p>
貝爾摩德調侃了一句。
“貝爾摩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