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接過水杯,打開抿了口水本想搖搖頭,但是頭被德川和也控制著,于是應了聲不累。
幸村現在的體力是按照三盤十八局比賽訓練的,只不過是跟真田玄一郎打了一盤比賽,還不能讓他有什么老疲乏的地方。
幸村甚至有一點點沒有過癮,可惜這場比試還不是三盤的比賽,就算是三盤的比賽他能堅持下來,真田玄一郎卻不一定堅持下來。
“一會兒我們訓練的時候,繼續比賽吧。”
“好的。”
本來還在觀察幸村的其他成員立馬轉頭看向了其他地方。
兩個人周邊的身邊的粉紅色氣泡看起來非常的充足,不適合他們這些熱血運動的少年。
但是仍然有人偷偷摸摸的扭頭看向兩個人,然后再次把頭扭了回來,比如忍足侑士。
看見兩個人頭靠的極境,不知道是在說什么,但是在忍足侑士的方向看來像是兩個人在接吻。
這個想法一出忍足侑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又犯病了。”跡部景吾也看了一眼幸村和德川和也的方向。
“沒。”
實際上兩個人挨在一起正在說著悄悄話。
“你說他們會不會大部分都棄權呢。”
“無所謂,這是教練的事情。”
“對。”
兩個人的比賽結束之后,立海大的另外三組選手也上了球場。一同站上球場的還有冰地的鳳長太郎和穴戶亮。
相較于立海大三隊成員的快速進入比賽,并且絕招都顯擺出來的的模式。冰帝的這一隊選手顯然都不想把自己的對手淘汰。尤其是鳳長太郎,看起來眼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
“麻煩這組成員盡快比賽,要不然兩個人都會被淘汰啊。”齋藤至又加了一把火,于是兩個人看起來別別扭扭的開始了比賽。
其實不止他們,所有的要上去比賽的其他學校成員有不少帶著淚包上場的。
甚至有不少一邊打一邊哭。
“教練們真是惡趣味啊。”幸村抱著胳膊笑瞇瞇的開口。
明明是送去另外一個場地訓練,為什么說要淘汰,明明說實話也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