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那些高年級的一直都看我們不順眼,真是莫名其妙,高考是國家政策,他們不滿干嘛把氣撒到我們身上。我們可是憑實力考上b大地。”一個男生言語中很是不滿。
“就是就是……”
薛妙云和李木子面面相覷。
“你們這穿的……”那個圓臉姑娘看著兩人。
“哎,我們也以為是普通的飯局,這一身是我們今天出去買地,家里帶來的衣服不夠。結果一進去,好嗎,嚇我們一跳。我們還以為是通知我們的學長故意刷我們玩,結果進去一打聽才知道是有個厲害的大四學長臨時改了宴會的形式。我們從來沒有參加過那樣的酒會,待著又尷尬又心累。這不就出來了。”薛妙云一臉心有余悸,皺眉不滿地說道。
她知道這個時候必須站隊,而不管于公于私她們都只能站大一學生這一邊。
李木子也不傻:“就是啊,我是新疆來的,就是來湊熱鬧,結果差點自己成為熱鬧。我都愧疚死了,我同學原本不想來的,是我好奇把她拉過來地。”
圓臉姑娘看見薛妙云的臉,“她長得好好看,為什么不來。”
李木子,好直爽的人。
“我已經結婚了,對這些聯誼不感興趣,原本想著可以陪朋友又可以來蹭頓飯,結果……”薛妙云滿臉無奈,“我好餓,我想吃飯。”
“你竟然結婚了,你,你不會就是外語系的系花薛妙云吧。”圓臉姑娘一臉驚喜。
“我都結婚了,還能是系花?”這個時候就有這些什么校花,系花的評選了嗎,還有她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
“所以你才只是系花啊,
要是你沒結婚就是校花了。”圓臉姑娘理所當然的說。
荊山
薛妙云和李木子表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場,然后薛妙云就以肚子餓為由離開了。
“沒有想到這些高年級的人這么陰險,特別是那蕭逸曉,看著人模狗樣地,結果欺負我們大一學生。”李木子憤憤不平。
薛妙云搖搖頭,“不一定是蕭逸曉的主意,他是個精明的人,而且看著出身也不錯,完全沒有必要在快要畢業的時候還要去得罪人。這對他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