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小情侶吧?祝你們幸福!”
喬奚下意識想否認,但握住他手的那只手忽然緊了緊,心里嘭嘭地跳著,抬頭看向木則時,對方也在笑著看他。
于是心頭一動,含蓄地對送他花束的女孩道謝:“謝謝,祝你們幸福!”
剛剛求婚成功的男生帶著女孩離開了,喬奚朝手里的玫瑰花看了兩眼,下一秒就被木則伸手拿走了。
對方把花插在自己另一側的口袋里,看了眼喬奚手里的糖葫蘆,說:“放心,丟不了,等會回家了,裝花瓶里,先吃糖葫蘆,你還有想要逛的地方嗎?雖然是年中,但是還在開業的店不少,特別是廣場附近的,我們去看電影,去嗎?”
木則抬頭,將目光投向一個方向,從這邊打車過去,五分鐘就能到最大的影院,而且是春節,上線的電影可不少。
喬奚不怎么看電影,比起電影,他比較愛看生物學記錄片,或者心理學方面的課,不過他沒怎么看過電影,所以也不能說不喜歡看。
心里思忖了一下??赐觌娪罢没丶遥谑菧蕚浯饝?,還沒張口,就聽見后方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個本不該不出在現在這個場景的聲音,帶著疲憊和疑惑,更多的是難以抑制的探究憤怒。
“歲歲!”
后方穿著灰色大衣的女人走過來,
她叫著喬奚的名字,卻死死看著木則的臉。
她視線里布滿了怨恨痛苦,伴隨著手上水果籃的落下,
喬奚的手被猛地往后拉去,女人擋在他身前,仰著頭,手上顫抖不止。
手心的溫度忽然被拽開,木則看向跑過來的女人,
往前去張嘴想說什么,被對方一聲呵止。
“你剛剛在干什么!”
林鳶的眼睛睜得很大,
她說話時的聲音都在抖,
更何況抓住喬奚往后拽的那只手。
十分不正常的抖動幅度,不像是氣得,
也不像是寒冷導致,
而是病理性的,在看見喬奚和一個熟悉的臉孔在一起后難以抑制的病理癥狀。
“阿,阿姨,你怎么了?”木則看出對方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