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擦肩走過。
“等等!”
他突然攔住助理,死死盯著助理手中抱著的,我的畫集。
“你手里的畫集,哪來的?”
我抬手,將他和助理隔開,“我的畫集,來路還用不著向你報備。”
“……你的畫集?”
北冥喃喃重復了一遍,愣在原地。
我帶著助理離開。
下面還有場畫展要去看。
沒有多余的時間與他糾纏。
然而,在畫展中,角落的廁所里,我聽見了南宮與東方的交談。
為什么他們交談要選在廁所里。
回聲大不說,還很不干凈。
讓我想起一位現在正在踩縫紉機的故人。
“南宮,你在做什么?難道是吃麋兒的醋,所以才會和那個總裁一起下麋兒的面子?”
“我以為,我和西門不和你們爭了,少了兩個強力競爭者,你們該感到開心才是?”
“哈,南宮,你之前為了得到麋兒的身子,用盡手段,現在你說你不爭了,以為我會信?”
“東方,之前你最精明,現在也開始犯糊涂了,你是真的看不出來,麋兒拍那枚戒指,是想借花獻佛送給總裁嗎?”
“我南宮,雖然喜歡美人,但從來都是你情我愿,麋兒不愿意,我怎么會強迫他——他是這么和你們說的嗎?他的
自從系統報錯后,青年不見蹤影。
一個月后,企業需要我做決定的文件變多了。
我的企業遍布全球,企業事務不可能全部由我親力親為,平時自有專人管理,只有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才需要請示我,現在,需要我做決定的事情翻了幾乎一倍。
有問題。
我翻翻文件,發現問題不出現在企業內部,而是外部。
許多合作多年的老企業,突然寧愿付違約金也要解約,還有些合作方,最近一批供的貨以此充好,若不是質檢部門檢查認真,這些商業垃圾就要流到市場上。
我行商多年,一直遵循互利互惠的原則,如今這些企業和我翻臉,完全是傷敵二十自損二百五的做派。
這種失心瘋似的表現,讓我聯想到了那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