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流好像對他的右手很愧疚,每次他故意做出一些挑戰他下限的事情時,沈溪流明明很憤怒,但一看到他的右手時,就會陷入沉默,最后咬著牙點頭同意……
“真是惡心人的愧疚。”
祁厭笑笑,取出手機,給沈溪流發信息。今晚沒興趣去他的房子里,要做就選一家酒店,反正愛做不做。
手機屏幕上端
祁厭沒有和沈溪流定下時間,
一直到晚上九點,對方來酒吧找他,給他打電話,
才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抱歉。
“忙忘記了,其實你也可以提前把時間和地點發給我。”
祁厭喝了不少酒,
隨意地上了他的車,
酒吧里面魚龍混雜,導致身上攜帶著少許酒味和甜蜜香水味。
車里有釋放信息素清除劑,導致沈溪流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沾到信息素,
但這不妨礙他因為前者而感到憤怒。心底情緒翻涌著,但理智不斷警告沈溪流,必須要忍耐,
絕對不能失態。
現在的他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對祁厭說道,
于是沈溪流深吸一口氣,維持以往的姿態,開口道:“我有給你發信息,是你沒回復。”
他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脖子上的信息素抑制頸環已經微微亮起黯淡的紅燈,彰顯著沈溪流體內信息素的失控。
但他明顯沒有注意到,
車里的擋板也在第一時間升起,
沈溪流并不想讓其他人聽到自己和祁厭的對話。
“你發得太晚,
酒吧里很熱鬧,
很難注意到手機震動。”祁厭注意到了,
說完才提醒他,“你的信息素抑制頸環亮起紅燈,該注射抑制劑了。”
“?”沈溪流微愣,下意識伸手摸脖子上的頸環。
他緊抿著唇,
在祁厭的目光注視拆掉,垂著眼眸:“這是隔離頸環,沒有注射藥劑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