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里面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以李時延的能力,怎么可能會進重癥監護呢。
紀南宸見他這幅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賤人,賤人!為什么你總是陰魂不散,我早說過,你在他的身邊只會害了他,你為什么不聽!”
“紀先生,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可我的確沒有見過時先生,更不必說他……受傷的事。”
封景的聲音有些哽咽,心里好像被狠狠地剜了一塊,他絕不會想到,李時延竟然會出事。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都是因為你,那些人才會找到阿延,如果不是你得罪了臨城那幫瘋子,他們怎么可能對阿延下此毒手!”
“時先生現在在哪兒?”
“你有資格問這些嗎?”
封景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方才說道,“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我總得去……”
啪,又是響亮的一巴掌。
紀南宸看著他,眼中盡是憤恨,“你做夢,這輩子你都別想見到阿延,還有,如果阿延有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紀南宸此番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將封景狠狠地收拾一頓之后,便甩手離開。
封景怔怔的站在原地,臉頰火辣辣的疼,他卻顧不得,如今整個人心神不寧,不知道究竟李時延怎么樣了。
以紀南宸的性格,絕不會拿李時延的生命開玩笑,他那么生氣,看來李時延的確危在旦夕。
屋內一片狼藉,鄭哥從外面回來。
“你怎么樣?”
他倒也沒在意外面的破壞,走過來捏了捏封景的臉,“被人打了?”
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封景受傷的事,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封景原本失魂落魄,驀地突然看向他,“你對李時延出手了?”
鄭哥愣了,旋即笑出聲來,“你真搞笑,我殺了他對我有什么好處?”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對傷害他?”
封景太了解李時延的實力,別說是小小的臨城,就算之前,他也是商界的傳奇人物,沒有人敢輕易動他。
紀南宸如此怒氣沖沖的出現在他面前,可想而知事情有多復雜。
他知道眼前的這位鄭哥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所以才想弄清楚,這當中究竟有什么隱情。
“臨城的地下勢力是你想不到的,”鄭哥眸色有些深沉,“你懷疑我并不奇怪,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在臨城只有我不想他有事,畢竟我還指著他發財呢。”
鄭哥說著,又變回平時玩世不恭的模樣,看上去倒的確沒有傷害李時延的必要。
可究竟會是誰呢,以李時延的實力,尋常人絕近不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