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緊咬著下唇沒吭聲,他似乎是在默認這樣的答案。
李時延本就心疼他,如今瞧著他這幅樣子更覺心痛,他直接抓住封景的肩膀,看他緊繃的神色,李時延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封景緊咬著下唇,斷然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他能感覺到李時延的右手往下,撩開他的上衣,或許是剛才在廚房洗過手,他的掌心有些冰冷,觸及的地方忍不住發抖。
封景閉著眼,他并不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但這或許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封景聽見耳畔李時延的聲音,充斥著對他的失望。
“小景,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停下。”
“繼,繼續吧。”
封景聲音顫抖,但仍然態度堅決。
李時延赫然將他壓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迫使他與自己四目相對,他
封景知道自己不該沉淪,但他總是能被李時延輕易的吸引,不管過了多久,李時延總能輕易的撩撥他的心弦。
被燙傷的事,讓李時延尤為介懷,每天三次為他擦藥,傷口處沒留下半點痕跡。
“怎么樣,好些了嗎?”
李時延伸手摸了摸,試探性的問道。
“已經都好了,之后應該不用再上藥。”
李時延握著他的手,封景的手指已經變形,全然沒了從前的痕跡,他記得封景的手指很漂亮,第一次見面,他看著封景緊張的模樣,鼻尖紅紅的,第二次見面,封景為他彈奏了一曲卡農,修長干凈的指尖在黑白琴鍵上跳躍,其實在那一刻,他就已經被吸引。
“疼么?”
李時延眼中掩藏不住的傷痛,他握著封景的手,變形的手指更讓他心疼。
封景默默地抽回手,攥起拳頭,“沒什么,都過去了。”
提起從前的事情,封景的眼神黯淡了幾分。
知道封景不想回憶此事,李時延也沒有過分深究,他半跪在封景的面前,淡淡道:“政府大樓里缺了個整理文件的檔案員,想不想去試試?”
封景眼前一亮,“是工作嗎?”
李時延微微揚起唇角,“是工作。”
封景本想答應,可細細想來,以自己現在的身份,根本無法和普通人一樣工作,他的前科,注定無法做個普通人。
“怎么了?”
李時延看出他眼底的晦澀,“是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