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難過的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用酒精麻痹自己,封景不會喝酒,正猶豫要不要從他手中去接,李時延剛好扔了垃圾回來。
他直接從許岑手中搶過一聽啤酒,“小景不會喝酒,我陪你。”
許岑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兩個,現在到底算什么關系?”
封景側過頭,不去看他們。
“你不是想喝酒么?”
李時延并未正面回應,兩個大男人席地而坐,許岑直接將冰箱里剩下的啤酒都拿了出來。
“不醉不歸!”
已經是凌晨,兩人喝到半夜也開始撒酒瘋,樓下上來敲了幾次門,封景只能賠禮道歉,一邊承諾肯定不會讓他們再鬧騰。
“你們倆別喝了。”
地上十幾罐酒瓶,兩人喝的醉意朦朧,哪里還有半分清醒。
“時先生,你這樣不行啊,居然連封景都管不住。”
封景從李時延手中奪過酒瓶,一旁的許岑樂的前仰后合,“沒想到封景還挺會管事兒的。”
“小景,”李時延瞇著眼看他,看見面前晃動的封景,直接上手拉著他,身體重心的偏移,封景整個人栽進了李時延的懷里,他靠在封景的肩上,“小景是我的,他是我的。”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口照射進來,李時延揉了揉眼睛,等清醒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上。
他緩了緩身體,昨晚似乎喝了不少酒。
封景正在廚房熬粥,醇香的小米粥煮開后,味道飄了進來,他起身往廚房走去,正好看到封景系著圍裙在里面忙碌。
許岑家的面積不大,廚房更是小小的,封景忙碌的身影看著格外溫馨。
“醒了?”
似乎覺察到廚房門口的目光,封景轉過頭,“去洗洗吧,我買了牙刷牙膏,就放在洗手間。”
“昨晚,我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李時延的記憶并不算清晰,他好像對封景做了什么,但仔細想想,卻什么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