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有事。”
他揉著自己的腰,“剛才磕桌角了,你給我看看,是不是磕青了?!?/p>
許岑本來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這會兒疼的厲害,也沒顧及有外人在,直接撩開了小背心。
鄭哥看著他的細(xì)腰,白白嫩嫩的,倒是跟他形象嚴(yán)重不符。
“還真是青了。”
腰間青紫了一塊,封景站起身來,“你等等,我去找紅花油?!?/p>
“是男人嗎?”
鄭哥目光落在他腰腹的位置,輕咳了一聲。
封景覺察出不對勁,連忙將他的衣服弄了下來。
“你出去!”
封景態(tài)度堅(jiān)決,沒有半點(diǎn)商量的意思。
“都是男人,怕什么?!?/p>
許岑咧著嘴,“封景你快點(diǎn)拿藥來,疼死我了?!?/p>
鄭哥輕笑了聲,這小子還挺有意思,封景剛放下的衣服,又被他給撩起來了。
“藥油在哪兒,我去拿?!?/p>
“就在房間柜子的抽屜里?!?/p>
許岑趴在沙發(fā)上哀嚎,絲毫沒顧及到某個炙熱的目光正盯著他那小白腰呢。
腰上突然多出一只手,輕輕地按壓著他的腰腹,力道不輕不重,還挺舒服。
許岑瞇著眼倒是挺享受的,結(jié)果就聽到封景的聲音,“你在干什么?”
恩?
不是封景,他一回頭就對上鄭哥的視線,手還在他腰上揉捏。
這這這……
“讓開!”
封景沒好氣的說道,他手里拿了瓶紅花油,坐在沙發(fā)上給許岑上藥。
許岑本來覺得,男人之間有什么,不過自從親眼見過李時延和封景之間的曖昧,他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不會,也是你們那邊的吧?”
許岑小聲的問封景,腰間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哎喲一聲。
封景沉默了片刻,“應(yīng)該算吧?!?/p>
“什么叫應(yīng)該?!?/p>
擦好藥后,許岑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放下來,像個貞潔烈女,防備的看著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