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片刻:“可剛才的推測,都是建立在找不到兇手的情況下,大家的謠傳啊。”
“那我們假設有兇手的情況,是不是可以理解為——”
“兇手給母親喂下了毒蘑菇,讓她產生幻覺。
再利用產生幻覺的母親殺死了廚房里的奶奶。
之后強行給爺爺灌下了滾燙的水,又用高爾夫球桿戳穿了爸爸的頭。”
蔣軒不敢相信:“你這個結論聽起來更荒謬了,這一家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讓兇手為非作歹?”
空氣沉寂了一會,我突然問:“那如果,兇手是這一家都很愛的人呢?”
蔣軒停頓了幾秒,想到了一個讓人頭皮發麻的答案。
下意識的反駁:“不可能,小男孩怎么可能殺死全家人!”
我看著視頻里滿眼驚恐的蔣軒,沉聲道:
“那如果,他壓根就不是小男孩呢?”
“不僅僅是十年前這個案件,或許你還記得,五年前我閨蜜和她老公去世的事情吧。”
蔣軒愣愣的點了點頭。
我眼角流出淚水:“你們都不知道,其實我閨蜜在去世后,莫名進入了團子的體內……”
“她的孩子就是當初殺死她和她老公的兇手!”
“可我在那之后仔細觀察過,發現她的小孩好像失去了關于殺人那一晚的記憶,只知道家人被壞人殺死了。”
“我閨蜜去聞那孩子的味道,也覺得它跟殺人那一晚完全不同。”
“所以我們猜想,小孩會不會只是被殺人魔短暫的附體,之后就會恢復正常。”
蔣軒不可思議道:“所以你要我來這里,是為了證實你們的猜測?”
我點頭:“我跟她約定,只要她再聞到那個殺人魔的味道,就會瘋狂的搖頭。”
我看向自己偌大的肚皮:“蔣軒,貓搖頭了……難道我們真要把這個殺人魔生下來嗎?!”
一樁樁的事實擺在眼前,蔣軒也知道我閨蜜亡故的事情。
他不再是懷疑的神色,看向我肚子的臉色也帶上了驚恐。
我們思考的片刻,“嘩啦”一聲。
我臉色變了:“蔣軒,我羊水好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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