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為臣綱,夫為妻綱,父為子綱。
這是印刻在沈江云腦海里的東西,他從不敢妄議父親沈銳半句,哪怕心里也曾有過怨與恨,也不曾說出過口。
畢竟,就算想說,他與何人說?
如今兄弟二人在背后偷偷議論父親,倒是讓沈江云既感覺自己帶著弟弟做壞事,又有一種長到這么大
“孟大哥,
好久不見,我們果然同分別時候說的那樣,京城又相會了!”
兩個人正好在酒樓門口碰上,
沈江霖看到孟昭是從一頂青布小轎中鉆了出來。
再見孟昭,兩人已經分別近一年了。
孟昭看著竟又長高了些許,
穿衣打扮也和一年前截然不同。
只見他穿著一件藏青色綢緞直裰,頭上戴著文人網巾,腰間革帶處還墜著一枚成色不錯的玉佩,
再加上孟昭五官生的端正,
哪怕膚色有些微黑,但很有一股浩然之氣,
君子之風。
孟昭見到沈江霖就笑了。
“江霖賢弟,幸會幸會,
走,
同我一道上去。”
兩人這一年書信沒有斷過,哪怕孟昭在路上,也會給沈江霖寫去書信,來往信件厚厚一大匣子。
所以哪怕一年多未見,
卻絲毫不見陌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