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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能gan1了,nong得小貓兒渾shen燒脹。我向xia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比平時略為zhong脹。
「睡吧!我的小貓兒。無論如何,大哥哥對你的ai都不會變?!?/p>
(七)
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把小貓兒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像小珍一樣ai我,一個女人可以為我zuo的事,她已zuo到了:生我、養(yǎng)我、育我、ai我。
她信任我,她「嫁」給我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我們的生活應(yīng)該是幸福i滿的,她只有一樣還未能為我zuo到,就是給我懷養(yǎng)個孩zi。為此,她一直耿耿于懷。
其實,我們只是錯過了生育的時機。當(dāng)時,小珍年紀(jì)不算大,但我未預(yù)備好zuo人家的父親。
我喜huan小孩,她知dao,也愿意為我的緣故,再zuo媽媽。但她要我先有了事業(yè)基礎(chǔ),要我能賺錢養(yǎng)她和我們的孩zi。我們憧憬著,我醫(yī)科畢業(yè),她a上懷孕。
于是,懷孕不再是我們床笫之間要顧忌的事,而是我們努力的目標(biāo),像是個神圣的任務(wù),我們攜手步上aiqg的新里程。我多了一個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懷里播xia的種zi,會成為我的孩zi的想法,也夠我興奮了。
不過,我們要面對事實,就是小珍的年齡較長,受孕較難。我們zuo過徹底檢查,證實我們生理上都沒有問題。種是撒了,但叫它發(fā)芽生長的是上帝。時光一年一年的liu逝,我們膝xia猶虛。
三年前,晴天霹靂,我為小珍作例行婦科ti檢時,發(fā)現(xiàn)她患了卵巢癌,必須盡快割除。醫(yī)院不主張醫(yī)生為自己親人開刀,以免qg緒波動。但我jian持要親力親為,連手術(shù)前剃陰ao的工夫也包辦,這工夫是護(hù)士zuo的,i珍就是當(dāng)時的護(hù)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對她說:「現(xiàn)在就zuo手術(shù)。明兒,先要把小貓兒的ao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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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剃嗎?」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開刀?!?/p>
我掀起她shen上穿著的病人的袍zi,把她的tui分開,yinchun也微微張開。
我掀起她的袍zi,小珍像是只小綿羊,默然接受將給剪去shen上的ao的命運。她閉上yan,分開tui,小貓兒的茸ao黑而nong1密。我執(zhí)著剃刀,好像j行神圣祭禮般嚴(yán)肅。我用嘴親了一親,向她致敬。剃刀鋒刃刮過,陰ao落xia。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tuei側(cè)和墊底的白布上的發(fā)碎檢起來,放在膠袋里,珍而藏之。
yan前一亮,小貓兒搖shen一變,變了個小娃娃,溜光、白凈,純真。我為之驚歎:「我覺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見我小時候陰ao怎樣長chu來,我沒可能見過你小時候光溜溜的樣zi,現(xiàn)在倒給我看見了?!?/p>
光禿禿的小貓兒摸著tghua溜,她給剃光了的gan覺,會不會像我刮完胡zi時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