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怡冷哼一聲,“怎么,你是心疼她了?怎么不見當(dāng)初你心疼我呀,我是滿心的委屈想要找你哭訴,可是你呢,只會(huì)對我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最后哭了半夜。”
“我這怎么就不是心疼你了,你就說那晚睡過去之后,你還想不想那件事了嗎,還是說,你對我有些不滿?”秦楠清也不動(dòng),只是看著唐怡。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桌子,可是在接觸到秦楠清的眼神時(shí),唐怡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她抱在懷里一樣,動(dòng)彈不得,深深的沉浸在她眼中的溫柔之中。
“怎么會(huì)對你不滿,你的技術(shù)我可是太滿意了,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與你在一處呢,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的住,怕是要累壞了吧?”唐怡也毫不示弱,回望著秦楠清,將她的話反駁回去。
可是在說出口之后,唐怡就有些后悔了,她看到秦楠清看著自己的眼神是越來越危險(xiǎn),瞇著眼,讓她有些害怕。
終于,在這場無聲的博弈中,還是唐怡先敗下陣來,她慌忙起身,邊往外走邊說:“我要先去沐浴,你不準(zhǔn)跟過來。”
之后,便落荒而逃,也無心去看后面。
秦楠清在唐怡離開之后,她慢慢悠悠的起身,根本就沒有將唐怡說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走到浴室門口,將外面守著的人全都遣散,自己開門進(jìn)去。
多虧了唐怡沐浴的時(shí)候,不喜歡人在身邊伺候著,這也讓秦楠清有了可乘之機(jī),她輕聲打開門,可是木門的聲音,還是讓在里面的唐怡有些許的警覺。
“朕不是沒讓你們進(jìn)來嗎?”唐怡的聲音從里面的湯池子里傳出,有著水汽的隔檔,平添了一絲的嫵媚。
秦楠清不說話,只是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和唐怡的放在一處。
沒有聽到聲音,只有一些布料摩擦聲傳到她的耳中,唐怡瞬間就知道了來人是誰,側(cè)身走到另外一個(gè)角落處,望著那邊。
直到秦楠清的身影出現(xiàn)她眼前,她才笑著說道:“朕不是讓你不要跟著嗎,怎么你還過來了,是不是當(dāng)朕說的話是耳旁風(fēng)?你可知道,抗旨是什么罪名?”
沒有一點(diǎn)生氣,有的只是對秦楠清的調(diào)笑。
“臣不知道是什么罪名,還請陛下明示。”秦楠清一邊說著,一邊順著臺(tái)階往下,從腳趾,到膝蓋,再到大腿和腰腹,一寸一寸的沒入水中,掀起一陣陣的漣漪。
而唐怡看著水面上泛起的波紋,伸出手拿起一片花瓣,將它壓入水中,打亂了秦楠清攪弄出來的波紋。
“你竟然不知道?看來真是個(gè)不知禮數(shù)、不懂律法之人,今日就讓朕好好的教教你,忤逆犯上、抗旨不尊,到底是個(gè)什么罪名。”唐怡站起身,慢慢的像秦楠清的方向走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點(diǎn)著她的鎖骨。
水珠落在鎖骨上,形成一個(gè)水洼,上面還被唐怡放上了幾片花瓣,看起來異常妖艷。而唐怡從水中站起來,身上更是充滿了花香,沁人心脾。
“臣,洗耳恭聽。只是臣忤逆犯上、抗旨不尊這么多次,也聽過陛下這么多次的教導(dǎo),陛下以為,只是一次就夠嗎?”秦楠清伸出手握著唐怡在自己脖子處作亂的手,放到鼻尖下面,輕輕地吻了上去。
花香,和獨(dú)屬于唐怡的體香撲面而來,直沖向秦楠清的大腦,讓她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用力一拽,唐怡就坐在了她的懷中,二人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那只能說明你是個(gè)不得教化的臣子,不得教化的人,朕可是不會(huì)用的。”感受著后背上的柔軟,唐怡現(xiàn)在還在嘴硬,又或者是,她就是想要引、誘秦楠清,讓她更加大膽一些。
唐怡側(cè)著身子,坐在秦楠清的懷中,雙手環(huán)抱著秦楠清的脖子,將自己的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張著嘴,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秦楠清笑笑,“可是臣不得教化,陛下不也是不舍得殺了臣嗎,那只能說明,陛下也是喜歡的緊。”秦楠清用力將人抱在懷中,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唐怡卻在她說話的時(shí)候,緊緊地皺著眉,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是又很快的松開了,雙手更加緊的抱著她的脖子,一句話也不說。
“陛下怎么不說話,是覺得臣做的不好嗎,可是陛下往日里不是最喜歡臣的嗎,讓臣在朝會(huì)的事后,和您站在一起,距離您的龍椅僅有一步之遙,這難道也是陛下教化的一部分嗎?”秦楠清仍舊在說著,這一呼一吸之間,水面上的波紋更多了,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停下來。
水汽蒸騰,唐怡又在這里待了不少的時(shí)間,她原本就有些累,現(xiàn)在又在教化臣下,更是渾身無力,只是在臣下面前,她仍舊要保持著帝王的威嚴(yán)。
“你……不必多說,朕親自教化,自然是喜歡你的,只是你屢教不改,朕的耐心不是很多。”唐怡說話有些破碎,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
秦楠清心疼她,可是水面上的波紋仍是很多,半分都沒有停下。